你差不多大,都已经有了一对儿双生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还和没长大似的。”心荷揪了揪他的头发幽怨地看着他,在他肩头写写画画:“怎么啦,你嫌弃我不懂事啊?”“哪敢?我自己找来的媳妇儿,必须要好好留着。”苻朗笑吟吟地说着,“我喜欢你开心,不爱看你忧愁的样子,我心里闷得慌,也着急。心荷,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以后哪里做的不好,一定得告诉我,别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能去哪儿?”她一笔一划随意散漫地写着。苻朗莞尔:“海底啊,那地方我去不了。”简简单单一句话,心荷听出了苻朗内心深处的不安,她在他耳朵上亲了亲,静静凝睇着苻朗,似乎是在一遍遍确认,她真得不会不告而别。虽然方才云雨未曾尽兴,但是回到了营地,苻朗有心也不敢造次,只盼着赶紧回到家中,与心荷和和美美地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他们的日子去。只是他也知道此番回去必然十分凶险,临州城内情况不明,苻朗军队暂时没有进入城内,安兵扎寨在城外驻守。陆商率领一队先锋先去打听,听说皇帝果然还在重病之中,镇国公也已经得了消息,知道了苻朗率军回城。很快,圣旨下达,要求苻朗等人进入皇宫复命,解下铠甲,卸去兵器。苻朗要接圣旨,小太监却顾左右而言他,直说让苻朗等人快速觐见。陆商冷声说:“圣旨都不给我们看,我们怎么知道真的假的?”小太监怒道:“你们居然敢质疑皇上的意思,这可是违逆之罪。”苻朗冷笑:“我看,不是违逆圣旨,而是违逆镇国公的意思吧。”说罢,使了个眼色,站在角落的晏羽立刻一刀就结果了那个小太监的性命。消息传入宫中,众大臣纷纷斥责城外苻朗造反,太子也怒不可遏,他现在在宫中侍疾,实际上也是被困在宫中不得外出。军国大事暂由镇国公代行。镇国公闻言太子动向,心中忽然生出坐山观虎斗的意思,脑子里出现这个念头,越想越觉得合适,二人相拼无论哪一方受损,有利的都是自己。思及此,连忙联系与自己交好的臣子们上奏东宫太子。太子接到紧急消息,心中满是惊慌和无措。他意识到局势的紧迫性,急忙召集镇国公等人前来商议对策。靖国公作为重臣,面对太子的惊慌,不仅动之以情,还以理晓之。他以深思熟虑的言辞,探讨事态的严重性,并在言辞之间透露出威胁的意味,这让太子的面色变得惨白。靖国公内心暗自冷笑,他心知肚明太子多年来身患疾病,被养在深宫之中,实际上只是一个摆设,看似美丽却无实际用途。面对急情,太子立刻变得无所适从。他连连询问靖国公应该如何应对,彷徨不决。靖国公联合其他臣子,以建议皇帝亲自率军出城击杀苻朗等叛军为主张。太子沉吟片刻,显得左右为难,缺乏把握。靖国公等人屏息凝神,没有继续劝说,也没有帮他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只等着这位看似愚蠢懦弱的太子自己寻找解决的办法,让他自己跳进火坑,然后他们便可以完全掌控朝政,说一不二。靖国公嘴角微微扬起,暗自得意。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东宫太子,此刻正诡谲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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