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心荷难以置信他居然这般说,这多难为情,自己怎么能当着他的面……
而且还是这种时候。
她又着急地推搡着苻朗,可是苻朗直接将她放到桌子上,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一手将她定住,鸡巴在里面生生转了个圈不肯拔出来。
苻朗坏心地用手指比弄着花穴上方那颗小小的肉芽,含着她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着:“尿吧,没事儿,乖乖,就这样,没什么丢人的,你是我媳妇儿,你怎么样都好。”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撞击,还故意撞在那颗花芽上头,就想让她快点尿出来。
心荷又捶又打,扭着身子想要逃离,一张小脸涨得就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羞又恼又无助,可是苻朗的力气她哪里撼动得了,又被他故意折腾,尿意真得要憋不住了,下面的小嫩屄却又因为她紧绷的身子紧紧绞着那根棒子,苻朗舒服地眯着眼睛继续诱哄着:“乖乖,娘子,小媳妇儿,好乖。喜欢你。”
心荷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茫然无措地看着他,还在最后奢求着比划,可是苻朗铁了心要让她尿出来,手指继续捏了捏那颗肉芽:“尿吧,真得,没人知道……”
下一瞬,少女大哭着,下身真得涌出淡黄色液体,喷在了男人身上。
苻朗眼皮一跳,更是疯狂肏干,在小姑娘的哭泣中狠狠地插在深处把最后的存货射了出来:“宝贝,你真好。我爱你。”
这样的情话若在平时心荷肯定很喜欢,也会缠着他让他在和自己多说几遍,可现在,她看着那张满足的笑脸,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脸都丢没了。
苻朗舒服了,鼻尖亲昵地在她鼻子上蹭了蹭,声音温柔地仿佛是温泉水浸泡着一颗心的热度,低哑地开口询问:“小媳妇儿,是不是很爽?你到后来下面的水和尿都像是喷出来的,小嫩屄那么小,怎么能吃进去我那么粗的鸡巴?”
心荷气咻咻地,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咬人的力气还是有的,二话不说就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齿肉相交,分明闻到了血腥气,像一头头一次发狠逞凶的小兽,奶凶奶凶得。
等她松了口,她才发现自己这次真得是用了力气,上面都是鲜明的齿痕。
苻朗依旧衔着温柔的笑意,眉头一点未曾皱起。
她咬完了,一边觉得还可以继续让他疼,一边又觉得自己太过,都把苻朗下巴上咬出了齿印和鲜血。
苻朗却眯了眯眼睛,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像是逗弄一直小奶猫,丝毫不顾及自己下巴上的伤痕:“消气了?”
心荷低着头,看到地上那摊狼狈,仍是气不打一处来,忽然就双手掩面大哭起来。
苻朗耐心地哄着:“别哭了好不好?都已经哭了一晚上了,你怎么水那么多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又让心荷想起来难堪地一幕,抬手就狠狠地摔了苻朗一个巴掌。
这还是心荷第一次动手,两人都愣住了。
被泪水浸湿的眼眸像是清澈河底中闪亮的黑色宝石,心荷怔怔望着苻朗脸上那醒目的巴掌印,一时间不知如何时候。
苻朗碰了碰,还真是有些疼,想来心荷是花了不少力气,他笑吟吟地开口:“看来是真得惹你生气了,要不要再给一巴掌?”
她很想问问他疼不疼,可又觉得自己总是心软,便扭过脸,眼不见为净。
苻朗将她抱起来,扬声让外面备水,心荷着急地去揪他的头发,担心被人瞧见屋内的隐秘和狼狈。
苻朗笑着安抚:“放心,我自己清理,没人瞧见。”
堂堂少将军还真是十分辛勤,亲自将屋内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干净,旋而又精神充沛地带着心荷洗了个澡,这一次倒是没有再缠着她胡闹,清清爽爽地回到床上。
心荷固然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是坚持赶着苻朗睡到地面,反正已经是夏天,他肯定不会受冻。
苻朗见她是真生气了,好话说了许久,但心荷难得硬下心肠,就是不理不睬,兀自睡在床中间,将帐幔放下,不予理会。
等到真到了太子府内的宴会,苻朗带着心荷去了东宫时,早先一步到场的晏羽好奇地看了一眼苻朗,疑惑道:“你今天脸色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没什么不对劲得。”苻朗掸了掸衣袖,错过脸不与他对视,稍显尴尬。
晏羽眼明手快,抬手就在苻朗颊边碰了一下,苻朗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只见晏羽指尖竟然有浅浅的脂粉,晏羽忍着笑意:“搞什么,你也学那些世家公子往脸上敷粉了?”
苻朗速来看不上那些文弱敷粉的书生,暗地里偶尔也会笑话他们的举止,现在他一堂堂少将军居然也效法,晏羽忍不住笑出声来。
苻朗脸上挂不住,想要狠狠地瞪一眼,可惜晏羽只觉得滑稽。晏羽走了几步,又偷偷瞄着他脸上的痕迹,想起来什么戏谑地问:“我怀疑你是不是挨人打了?是谁,我帮你报仇?”
“就你,你的武艺从小到大可都是我为你报仇。”苻朗睨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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