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杯子,闻言一个激灵,咣啷一声,杯子就掉在地面摔碎了。
苻朗连忙将碎片捡起来,回眸看着心荷一脸惴惴不安的模样,小姑娘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苻朗。
苻朗问:“怎么了?吓成这个样子?”他重新斟了水,含在口中,渡给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我吓着你了?还是,我弄疼你了?”
她这才意识到苻朗没有认出自己的身份,垂下头,苻朗怜惜说:“心荷闷闷得,洞房花烛夜不开心,那肯定是我的错。你说给我听,我改了好不好?”
心荷摇摇头,双手攀住他的颈子,靠在他肩上。
苻朗拍了拍她的背又道:“真的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她继续摇头。
苻朗舒了口气。他们现在都赤身裸体得,他忍不住摸了摸那肥嘟嘟的奶子,暧昧说:“乖乖,你下面真得好紧,肏你的时候,我也有些疼,但是真的太舒服了。想死在你身上,差点被你榨干。”
心荷连忙比划着,脸上稍稍浮现了一丝愠怒:“不弄了不弄了,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你刚才夹得可紧了,我拔都拔不出来。”苻朗轻笑着,“你自己没感觉到?”
心荷听得磨牙,想都没想就咬在她的肩膀处。
她少有这样蛮横的一面,苻朗倒不觉得痛,她松口,却还是看见了齿痕和血迹。
苻朗笑着瞥了一眼,手指拈过上面的血迹:“这下好了,你下面被我肏出了血,我上面则被你咬出了血,咱俩扯平了。”
心荷就算能说话也说不过他,抬起手在他脸上扯来扯去,一张俊脸被揉得抽象起来。
苻朗将她重新扑倒在床上,指着床单打湿的那一块儿,暧昧说:“你瞧这里,就是你的嫩屄里面流出来的水,湿了这么大一块儿,我可没撒谎。”
心荷看了一眼,果然面积不小,不由双手掩面,很是羞耻。
苻朗移开她的手说:“羞什么啊,男欢女爱,你是我妻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乖乖,我下面被你夹得疼,你吃一吃好不好?”
心荷拒绝。
苻朗缠了她一会儿,又表示自己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不过说到此处还是忍不住调笑着:“乖乖,感觉上面还是有你的味道,不过我很喜欢。”
男女交欢,彼此的淫液浇在一处,确实有一些怪怪的味道,心荷也闻见了,红着脸看向别处。
苻朗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鸡巴央求着:“好心荷,吃一吃吧。真得。”
他这般说了一遍又一遍,心荷最后还是心软了,只是磨了磨牙,故意挥了挥拳头比划着威胁他:“要是还欺负我,我就给你咬断。我看了一个话本,里面的采花贼就是这个下场。”
苻朗只感觉下身一凉,无奈道:“我哪儿欺负你了?”
心荷傲娇地摇摇脑袋,旋而滑到他双腿之间,想起来方才这根粗长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还是心有余悸。
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那里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够塞进去这般粗壮的棒子。
人类的构造可真是奇怪。
长见识了。
心荷缓了口气,旋而闭着眼睛熟练地含住他的肉棒,苻朗迷上眼睛,双手向后撑在床板上,享受着小姑娘口中又热又湿的滋味儿。
这种滋味儿还戴着一副征服的感觉,不是那种肏她的爽快,还有心爱之人心甘情愿任自己亵渎的满足。
心荷吃得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她总是卖力地舔舐着肉棒,前端马眼处舌尖在上头打了个转儿,又灵活地吸了一下,便听到苻朗喉头的舒服的声音。
她忽然坏心思地用指甲在上头掐了一下,苻朗顿时“嘶”了一声,低头查看,果然有一个半月形的掐痕。
他本正在享受中,被她突然这么打断,肉棒都差点阳痿了。
他苦笑着:“你这是故意得呢?”
心荷偷笑着,也不理他,俏皮地像一只狐狸精。
苻朗将她抱起来坐在怀中,吻上她的唇瓣,她推了推他,示意自己刚才含了他那里,会有些脏。苻朗只是笑道:“我自己的棒子,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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