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愫还在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抵抗,奈何周景舒干脆固定住她的腰肢令她只能被动承受。
花穴干燥难入,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再寸步难行。
云愫呜呜咽咽得,疼得小脸已经泛白,咬着唇面露痛苦。
周景舒再是铁石心肠,此刻也心软了几分,手掌从她腰上离开,颤抖着覆在她胸前,云愫“啊”了一声,惊异地看着他,又羞又囧,哀婉地开口:“你放了我好不好?”
“你放松些。”周景舒只好道。
“我不想……求求你了……”
“你不放松只会很疼。”周景舒知道许娆就是想让云愫疼,可他对云愫惨然的小脸难以熟视无睹,他轻轻揉弄着女孩子娇软却有弹性的奶子,肥嘟嘟得,即便是躺着,也是优美的倒扣碗的形状,仿佛清润白雪,尖顶是一颗绯红的珊瑚珠。他粗喘着,来回揉弄女孩子最为私密的地方,云愫最后也只得绝望的闭上眼,身子依旧绷得紧紧得。
周景舒低下头,舌尖在其中一颗小珊瑚珠上面轻舔一下,女孩子惊呼一声,又睁开眼愤恨地看他,他脸上也有隐隐的红,肉棒又涨了几分,忍不住往女孩子的花穴里面试探着肏入,云愫疼得秀眉蹙起,可却不知周景舒因为她紧绷的身子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因着他的举动,少女下身稍稍有了一些湿润,肉棒被里面死死的裹住,又热又紧,像是一个套子箍着他的棒子。周景舒深深吸了口气,酒精在身体里将情欲也发酵到了顶峰,他忽然狠狠捏了一下云愫的奶子,按住她的肩膀,再不管什么,肉棒狠狠地抵入深处。
云愫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伴随而来的就是哭声,周景舒却听得满是快感,仿佛有股电流在身体里噼里啪啦的炸开,再也忍耐不住,肉棒往后撤出,再狠狠地插进去。
少女的小穴紧致稚嫩,包裹着第一位粗鲁的访客,周景舒每一次都是用力地插入,两片阴唇都被他肏得翻了过来,他低着头去看,原本是小小的缝隙,现在却好像是裂开了一般,居然能容纳自己的肉棒。
“好疼……好疼……轻、轻些……”云愫哭哭啼啼地哀求着,周景舒却觉得仿佛吃了最好的春药,她的声音如黄鹂鸟,清脆而又婉转,周景舒忍不住抬起她的小屁股,自己每次插入就死命地把她的嫩屄往自己的鸡巴上套,想要看看自己究竟可以肏得多深。
云愫哪里受得住,不一会儿就双眼迷蒙,似是被他肏得有些昏沉沉得。周景舒见此,将她抱起身,坐在自己大腿上,女孩子下意识地靠在他肩头,周景舒掐着她的腰上下挺动腰身,他侧过脸,端详着少女莹白如玉的耳垂,想也没想,张口含住。
云愫瑟缩了一下身子,娇软地说着“不要”,周景舒极为喜欢她的声音,便又继续吸吮舔弄,没想到这是云愫的敏感之处,少女有气无力地拒绝,下身却一阵紧一阵松,很快就流出不少汁液,周景舒听着淫靡的水声更为兴奋,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按住她的腰,快速地肏干,只听得卧室里不断传出“啪啪”的声响。
门外的许娆听了一会儿,尤其是听到云愫起初的惨叫,诡异地升起兴奋,她就是要看着封青黎母女痛苦,尤其是占据了一切的云愫,凭什么她可以身出名门锦衣玉食,自己却要自力更生?她不甘心。她现在已经禁不住地去畅想风情里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人玷污是什么感觉。
许娆根本不介意此刻插入云愫身体的男人是自己的准未婚夫,只要云愫和封青黎痛苦,她就高兴。她幻想着看到云愫挺着大肚子,怀上封青黎最厌恶的人的孩子,内心涌现出难言的满足,反正周景舒只会爱自己一个人,他不可能移情别恋,许娆心中笃定,哼着曲儿,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了她喜闻乐见的画面。
于是她拿起车钥匙,开心地开车去酒吧喝酒了,她并不知道,到了后来,云愫的声音变得有些动情,又娇又媚,而他的准未婚夫似乎也忘记了这是一次女朋友安排的伤害别人的任务,完全投入到这场欢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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