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泓……你、你别……啊啊……好重……”
“音音,音音。”虞泓一遍遍默念着她的名字。徽音听在心中,他喊一声,自己便舔舐一下他的皮肤,像是惹人疼爱的小猫咪。虞泓摸着她的奶子,诱哄着用沙哑的嗓音和她说:“喊我一声相公。”
“相公……”她软软地称呼一声,眼睛迷迷蒙蒙,却又蕴藏着婉转星辰。
“多喊几声。”虞泓听不够。
小姑娘很是听话,呢喃着这个称呼,充满依赖。
虞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的肉棒一次次重重撞击着徽音的小花穴,嘴上愈发不干不净:“小媳妇儿的屄好紧,两年没有被人肏过,自己也没想过用手指插一插?嗯?这么紧,你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让我捣捣你的骚屄,让它松些。”
“你胡说……胡说什么啊……”徽音又羞又恼,最听不得这样的荤话,可不知为何,他越说,自己好像越兴奋,水儿流的越来越多,大腿处凉飕飕得。
虞泓咬着她的耳垂不肯轻易放过:“哪儿胡说了,可不就是个小骚货?被男人的肉棒肏得这么多水,外表那么可爱,内里骚的入骨。”
“虞泓……坏蛋……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害怕……”徽音只觉得身体里越来越愉悦而舒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如同小小的虫子嗫咬着肌骨,酥麻一片,她眼前渐趋模糊,却又忽然闪过烂漫的星子,耳畔传来虞泓的喘息声,似乎是也到了极限,自己的小花穴不自觉地绞紧那根棒子,一阵热流也跟着射入身体里。
虞泓胡乱亲吻着徽音汗湿的小脸儿,总觉得亲不够一般。
徽音浑身酸软得很,窝在他怀里软软地说:“帮我擦一擦好不好?”
“嗯。”虞泓倒也听话,悄悄烧了些热水,用帕子蘸了给徽音身上擦得干干净净,擦到小屄的时候,才发觉又给肏肿了。他凑过去机轻极轻地亲了亲,抬起手看到扯过被子要把自己包裹住的小姑娘,半张脸露了出来,大大的杏眼害羞地望着自己。虞泓心底软得发疼,温言道:“很疼吗?”
“一开始很疼。”
虞泓笑道:“那后来就不疼了?是不是很舒服?”
徽音撇撇嘴,懒得和他斗嘴,只是抬起手揪了一下他的衣袖眼巴巴地说:“你今晚留下来吗?”
虞泓瞧着天色已晚,本来还想再逗弄逗弄,明知故问询问是否需要自己留下来,可是又想到她总是抱怨自己欺负她,索性坦诚说:“嗯,今晚我睡在这里,陪着你。”言罢自己随便擦了擦,然后就翻身上床,徽音重新穿上寝衣,他一上床立马就钻到虞泓怀中,扬起脸儿在他颊边亲了一口,嘴上却嗔怒着抱怨说:“你刚才说话好难听。”
“床上还能吟诗作对?”虞泓打趣道,“再说,一说你就要我,比你上面的嘴老实得多。”
“坏蛋,总欺负我。”
“对,上下都能欺负你。”虞泓侧过身,把她揽在怀里,就着清明如水的月色细细凝视着徽音,初见地愁容消散了很多,此时的她莞尔含笑,眼睛弯弯得,很好看。虞泓心里很甜,又暗自叹了口气,想着自己给她带来的伤害,自觉对不起徽音,只是想着以后成婚万般对她好。
徽音单纯,想不到那么多,只是觉得虞泓在自己身边她心里无比的安心,再也不用思虑那么多事情。这天晚上睡得也十分安稳,虽然醒来的时候虞泓已经离开了,但是小几上还余留他的字条。虞泓字迹端正有力,爱屋及乌,徽音觉得他的字迹最最好看不过是几句关心的话捧着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
春意来给她梳妆打扮,察觉到徽音总是一个人甜蜜地笑,虞泓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吻痕,春意也没有意识到虞泓留宿,思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徽音:“那他,那位虞先生有没有说以后要怎样呢?是在京中住下还是带着姑娘去见他的家人?”
徽音道:“他过几日要去提亲,想未来住在哪里这些事还早呢。”默了片刻,徽音拨弄着梳子嘟着嘴说:“其实我也不喜欢京中,他们的嘴太碎了。”
春意叹了口气,心里虽然对虞泓有芥蒂,可这人只要能护徽音周全,她就也能勉强接受。希望王府那边也能同意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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