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羞红了脸,还是无法接受苏源这样粗鄙的言辞,她心里跳得厉害,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小声说:哥,你说话越来越粗俗。
苏源手掌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揉了几把,和她咬着耳朵,暧昧地说:我就是个乡下人,不似你和林述。他后面特意咬了咬林述那两个字,酸味极大。
海棠嗔怪道:哪有,你就是故意的。
苏源笑了笑:还有更粗的话你听吗?
她捂着耳朵摇摇头。
苏源爱怜地在海棠唇上亲吻了几下,然后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进入浴室。招待所的浴室很简陋,隔音效果也不好,隔壁的房间也是哗哗哗的水声。海棠担忧地说:你小声一点啊,隔壁肯定能听到。
那你浪叫的时候小点声。苏源眉眼弯起,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墨绿色蕾丝内衣,虽不性感,却分外娇艳。他记得有一次海棠也是穿着类似的内衣给自己发了照片,害得他一晚上都在做春梦。他说完,海棠有点不高兴,偏过小脸撅着嘴巴不想说话。
苏源心底蓦然一软,也不再打趣她,捏着她的小下巴转过来柔声道:和你开玩笑,我亲着你不让你叫出来不就好了?
海棠凝睇着苏源,展颜一笑问他:哥,你和你的未婚妻做到哪一步了?
苏源的手掌隔着内衣搓揉她两团肥嘟嘟的奶子,又软又嫩,苏源低下头,看着被内衣勒得更加圆滚滚的娇乳,声音沙哑地回答:什么都没做。只和你,该做的都做了。
海棠的手指在他脑后的短发上拨弄着,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动作,然后柔柔弱弱地低下头,抵在他怀中,软声说:那你和她结婚了,早晚是要做的。
苏源不答反问:你呢?
海棠抬眸,目光有几分懵懂和茫然。
苏源又问了一遍:你也要和别人做吗?
海棠温然含笑,说出来的话仿佛再天经地义不过:那我嫁人肯定要和自己的丈夫呀话还未说完,已经被苏源将那层内衣狠狠地扯了下来,他的手掌肉贴肉地使劲抓捏着海棠的酥胸,疼得海棠声音一颤,嗔怪说:苏源,你又怎么了啊?
不许让别人干你。苏源一边毫不松力的揉弄,一边来到她双腿间,中指拨开肥厚的花瓣,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去,这么骚的屄,不能给别人。
海棠身子还没有准备好,一时间紧绷在原地,小穴里头也是干干的,苏源挤不进去,害怕伤着海棠便只在外头慢慢刺探。她扭着身子,红了眼圈瞪着苏源指责说:你就是狗脾气!苏源勾唇一笑,将她转个身,从后头玩弄她:今天试试被狗干的滋味儿?
苏源!你不要脸!海棠使劲推搡着他在胸前抓揉的大手,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她越是挣扎,苏源就欺负地更狠,直到海棠大声啼哭起来,苏源才如梦方醒,稍稍松了手。海棠哭得好不伤心,小奶尖被他用手掐得都肿起来了。
棠棠苏源打开热水,温热的水流泼洒在两人身上,苏源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再那么用力,只是用手心慢慢绕着乳尖画圈,不哭了
海棠不理会,双手捂着脸闷闷得落泪。
苏源叹了口气,在她耳畔说出心声:不喜欢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嫉妒。
海棠身子顿了顿,声音颤巍巍地还是很委屈:那你也不能总是欺负我。你每次都这样,一不开心就冷落我,要不就欺负我。我不想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苏源手臂微微一紧,捏住海棠的手指,语气有几分无奈和害怕:棠棠,陪陪我吧。我很想你。以后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你。如你所说,你总要找一个更好的男孩子做你的男朋友或者未来丈夫,我们到时候不可能这样了。
海棠从未听到苏源这般低声下气地诉说,她的泪怔怔落下,却不再那样悲伤,隔了许久,他们都湿淋淋得,海棠轻灵的声音响在苏源耳畔:你以后、可以来看我的
苏源轻笑,水声朦胧,却也听得到海棠的心跳声,脆弱得像是她的人:看你和别的男生手牵着手,走过来告诉我,这是你的爱人?
海棠抿着唇,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小手指勾住他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闷闷不乐:你嫉妒啊,嫉妒的话就想办法让我不会看上别人,只看着你,你做我的爱人不就好了?
苏源身子微微一僵,脑海中却已经幻化出多种结果,如果他们在一起苏源忽然稳住心神,呼吸也急促了些,定定看着海棠柔婉的侧脸。她是那样美丽与娇美,聪慧慧黠,却又能展现出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令他神魂颠倒。
他当然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可是曾蔚那边又该怎么办?他知道外公外婆十分喜欢曾蔚,曾蔚的家人也在自己小时候一直帮老人的忙,这份恩情他必须要还。他现在把自己抵给了曾蔚,曾经觉得也就这样了,曾蔚也很好,可现在,他心里有了真正喜欢的人,便害怕起来。
害怕自己和曾蔚之间的婚约无法解除,也害怕海棠会发觉自己没有那么好。
他心底地恐慌仿佛一只小兽在撕扯着她,疼得他变态地想要海棠和他一起疼,这样他才能稍稍感觉到海棠的喜怒哀乐也是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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