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浴室,海棠还赖在苏源怀里不肯离开。苏源皱起眉头,浴室里有些潮湿,她手臂凉嗖嗖得勾着他的颈子,他不知道为什么海棠这么怕冷,自己从来都不觉得气温低。本来想要推拒,最后也还是软了心肠说:好了,下来吧。别闹了。你手臂很冷,我帮你暖一暖。
海棠这才调皮地从他怀里慢腾腾下来,她腿脚不便,一手撑在洗漱台上,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他的,笑嘻嘻地,有点小无赖的样子:哥,你身上真热,像是小火炉一样。我晚上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海棠!他低斥,眉眼有些冷峻,不许胡说。他别过脸,脸上热热得,明明是她不知羞,自己干嘛要跟着激动起来。他甚至有一瞬间在幻想,海棠躺在自己身侧,他抬起手把她柔软的身子勾入怀中,肆意妄为
你身上暖和嘛她撒娇的笑声打断了苏源的遐想,他更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想要把海棠推开,海棠却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婉声说:哥,陪陪我,再帮帮我揉揉那里,你上次揉得我很舒服,好久都没疼了
苏源喉头滚动着,指尖顿了一下:是吗?不疼了?
他低沉而富有磁性得声音令海棠迷恋,她仰起头,昏黄的灯光映照出女孩子绝色无双的那张小脸,柔嫩白皙,一点瑕疵都没有,就像是坠落凡间的俏皮的小仙子。她扬起唇,轻柔地对他说:真的,哥,你真好。言罢就在他喉结上轻轻亲了一口。
少年那里极为敏感,双腿间硬邦邦的肉棒子悄然勃发。海棠还没有察觉到,柔软的小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苏源实在忍无可忍了,双手扳住她的肩膀,一下子将她抵在墙边恶狠狠地说:海棠,你是不是对所有男生都这样子?
她认识的苏源是克制而沉默的,就算再生气也只是冷漠地斥退她,却从来不会这样狰狞地质问。我、我没有海棠怯生生地看着苏源,声音柔柔弱弱,已然含了一丝惧意。
可是这份惧意反倒让她的声音愈发柔婉娇气、楚楚可怜。
苏源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说:让她喊得再大声一些。他咽了咽,还是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几秒后,垂下眼幽幽地开口:你既然把我看作是你哥,那我告诉你,有些话不可以对男生说。听到了吗?
可是我想对你说。海棠嘟着小嘴儿,小小声地开口。她眼圈有些红,想来是被他刚才凶狠的表情给吓着了。毕竟海棠是那种长在蜜罐里的孩子,各方面也很优秀,从来没人吼过她。她和他都各怀心思,渐次沉默下去,许久,苏源已经有了回屋的心思,海棠怕他离开,默默拉住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红着脸说:毕竟,你不是别人啊
不是别人?苏源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自己的身份,他们是名义上的继兄妹,没有血缘,有些事情应该避嫌的,可他并没有。他的手掌下面是女孩子柔软娇嫩的娇乳,连着海棠脆弱的心跳,他可以感觉得到,海棠没有表面那样没心没肺,她的心跳很快,脸颊也如同夕阳中的晚霞,胭脂红一点点蔓延加深,愈发人比花娇。
他不自觉得靠得更近了一些,海棠没有躲开,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她今天还是那样披散着头发,轻轻扭过,丝绸般的青丝缓缓晃动着,露出如玉的耳垂。苏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瞧,眼看着上头飞起一层红霞。他想,如果咬在口中,应该会很好吃。
海棠唔了一声,飞快地看了一眼蹙起眉头的苏源,他的大手给她慢慢揉动,来回转着圈,掌心隔着她的毛衣摩挲着娇嫩的小乳尖。她觉得又疼又痒,声音软软得,像一只小猫。苏源动了动嘴唇,海棠却抢先一步,轻轻地说:哥,你不要隔着衣服好不好
苏源嗯了一声,很低,就好像某种老旧的乐器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符,仿佛时光深处的音乐,动人心弦,海棠的大眼睛静静望着他,带着少女的娇憨、好奇还有迷恋。苏源看不出那些情感,他只知道,此时此刻的海棠温婉柔弱,不复平素的俏皮狡黠,想让他抱在怀里呵护着,怜惜着。莫名的情绪生起,苏源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匆匆咳了一声。海棠抿了抿唇,双手掀起自己的毛衣脱下,里面什么都没穿。
苏源微微张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海棠。
她双手环在胸前,酥胸半露,两颗小乳尖被她积压在手臂间,脆弱的凄艳,苏源的脑子里渐渐乱成了一团浆糊,他不想看,可是眼珠子却好像不受控制,那么白嫩,那么娇柔,像是之前海棠在家做的奶油布丁,原来少女的胸前是这个样子比他看得那些画册里的女人好看得太多。
这样、这样帮帮我好不?她娇滴滴地问着。
苏源回过神,几秒后,应了声。他的手重新攀上少女的乳峰,再次肉贴肉的玩弄,唤醒了苏源深夜时那些旖旎而不想承认的幻想。他睡眠浅,总是做梦,以前天马行空、乱七八糟得,可是从那天摸了她之后,他的梦就开始经常出现海棠胸前的风光,女孩子衣衫凌乱地坐在自己面前,丝发披两肩,红唇轻启,隐隐带着小小的哭腔,又娇又媚:哥,我好疼,你快给我揉一揉嘛每一次,他都魔怔了一下,不仅帮她揉了,还把她扑倒在床上恶狠狠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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