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逼着自己狠下心:大哥如果一直顾及情义,到最后就没办法保全你,所以大哥就当个恶人吧。
她眼底微微湿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埋首在他怀里让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告诉他,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踽踽独行。
任慈觉得头疼,又在屋里喊着林檀的名字,林檀对韵宛说:回去睡觉吧,天塌下来大哥顶着。你别怕。
嗯。韵宛在他颊边亲了一下,便起身回到自己的屋里。
林檀进了屋,先给任慈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炕边给她揉着太阳穴。任慈闻见一股清香的味道,心下狐疑:你身上怎么会有茉莉花味儿?
是嘛?没闻见。林檀平静地说。
任慈冷笑:我记得韵宛很喜欢茉莉花香,你刚才不是去看她了吧。真是个狐媚子,见着男人就勾引,我还在呢,她到底要不要脸!
林檀手劲大,给她揉的还算舒服,此刻忽然加了一些力,听得任慈哎呦一声,他目光阴沉沉地瞪着她,任慈有些畏惧,但很快就坐起身也正对上他的目光:我说的不对吗?我才是你妻子,她是什么东西?她忽然上前,有些疯癫地双手揪住他的衣襟,厉声质问: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你们是不是还密谋要杀了我?想让我离开林家,你就杀了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成全你们!
林檀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肃杀的目光已经让任慈心沉入谷底,她有些冷,不停颤抖起来,却仍是不肯移开目光。
他松开手,没再多说一个字。
任慈哭了一晚上,天亮时终于稍稍停下。林檀大清早就去了田里干活儿,林阿娘在家守着,看到韵宛魂不守舍得就打发她去田里找林檀:给你大哥送点包子,不用着急回来,实在没地方去,就去医馆里坐会儿。
韵宛知道林阿娘是向着自己,点点头就离开了。她刚走不久,任慈就从屋里走出来,她换上素净的衣服,面色倒是恬淡了许多,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好,一眼望去虽有病容却也是清丽的一位佳人。林阿娘放下针线问道:你怎么出来了?身子好点了?
任慈勉力笑了一下,走到林阿娘跟前婉声说:好些了,媳妇儿卧病在床多日,现在身子好多了,也该操持家里大小事情,不让娘劳累。
林阿娘笑了笑:没事儿,身体痊愈之后再做不迟。家里还有你大哥,不打紧。
任慈没再坚持,只说今儿晚饭自己跟着打下手,言罢就到院子里晒太阳了。
韵宛来到田里,却没见到林檀,她四下里找了找,慢慢到了草垛之中,忽然腰上被人拦腰截住,林檀温厚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傻瓜,我早就看到你了。
你那你捉弄我!吓死我了。韵宛气鼓鼓地说着。
林檀笑问道:来找我?
她点头:娘让我来看看你。
是娘让你来的,还是你主动想来的?
韵宛不答话。
林檀不再逼问,拉着她的手藏在草垛之后:我刚才在山头摘了几个果子吃,就看到你慢慢走来,然后就故意躲在这里吓你一跳。
我就说你总是欺负我。韵宛小声嘀咕着。
你是我媳妇儿,不欺负你欺负谁?林檀忽然抚掌笑道,啊,以后还可以欺负我孩子。宛宛,啥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娃?
她瞪着他,气咻咻地说:合着我和孩子就是要被你欺负的
林檀见周围寂静,又望着她羞涩如画,心中一动:宛宛,有没有想大哥的鸡巴?
她懊恼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在外头呢,不许瞎说。
又不是没在外头弄过。给大哥肏一次好不好?大哥半个多月没碰你了。他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团,又热又粗。他不解馋,又把她的手塞到裤子里,肉贴肉的握住那根大棒子,粗硬的鸡巴立刻跳动了一下,也贪婪地享受着韵宛手心细腻的肌肤:大哥这里憋得要炸了,宛宛行行好,让大哥肏你的小嫩屄好吗?
(下章再来个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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