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的级别,有时在海市,有时在山东,甚至一级戒备的时候在东北山里住过2年。
周家和彭家,军功章打下的江山树敌太多。周棉小时候时局不稳,国力不够强盛。内、外,很多股势力都在盯着周家和彭家。
更是盯着她,这个独一份的两将之星。
没了她,周、彭两家的强强联合只有一纸婚书,强度减半,极易不稳。
这些日子,没有自由的日子。
形单影只,孑然一身,身边的勤务兵都是轮岗制。
自周棉记事以来就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生活半径被囿于圈中,只能去家族势力庇护以内的地方。
甚至一个黑夜的电话就能让她立刻收拾行李转移。
不可以在一座城市久住,不可以出国,不可以去西南部地区,更不可以去边境和港澳地区。
这些都是周、彭两家被妥协的条件之一。
16岁的周棉在山东住了2年,算得上是她为数不多安定的日子。在山东她迷上了五岳之首,草木苍翠茂盛的泰山,迷上了王羲之的书法,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和明柳柳作伴的日子,肆意又宁静。
那时的两人在趵突泉玩水,在大明湖散步,那时的芙蓉街还没有那么多小商贩,只有几个一直在那里卖油旋回的老婆婆。
“我以为柳柳在明家会一直快乐,直到1年我见到20岁的她满身疮痍的仿佛踏入阿鼻地狱。”
周棉酝酿到嘴边的话、涌上心尖的酸涩,从没对人说过。
“柳柳经历过所有女孩的噩梦,挥之不去的阴霾”
“二哥”周棉终于叫了齐严熟悉的称呼,可她的声音紧的像即将要崩断的丝线。
在山茶岭的包围下,委屈和愤怒交织上涌。小巧的鼻尖在车内温暖的空气中染上了红,消瘦的脸颊更显苍白。
“柳柳是因为我才被亲叔叔糟蹋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