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柳柳今天是带着二茬气来的宴会,这晚宴本来被那个男人哄着,推了的。
他最近工作上风头紧,上面隔三差五下来视察工作。
连着好几天在外面应酬完带着浑身的酒气,哼哼唧唧躺下还不忘低声下四的求自己低调点儿能不能为了他今天不来。
可谁曾想,今天早上起床喝着咖啡的时候听到小姐妹说了几个今晚也受邀前来的官太太名字才知道,原来口口声声哄自己低调背后真正的原因是他老婆今晚也会来。
明柳柳本就是arienna的vic,穿着在意大利首秀的高定礼服,带着re heru一整套顶级珠宝。
明柳柳人如其名,明艳大方的长相,瀑布般乌黑的长发只着一根简单的发簪轻轻一挽便足够的清丽富贵。
北方人身材高挑的优秀基因也在她身上一览无余,礼服是一套充满了复杂的世界元素风格大长裙,直白点来阐述设计风格就是四个字,花里胡哨。
可她嫩白的肤色和明艳的长相与礼服倒也相得益彰。
她没见过那位正妻,听别人说那个女人是老陆从南方带过来了,在南方某市家族显赫。
按他们结婚时候老陆的品级,算是下嫁。也不知道那家人怎么肯的,亦或者是看中了老陆的前途,提前下了注。
这些世家高门啊,千百年来就是这样的把戏,把儿女的婚事当成筹码和赌注。
换取一世又一世的繁荣,葬了一场又一场的人心。
和老陆苟且的这一年里,虽目的不纯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对她确实好。她也想看看那位正妻遇到了自己会是什么表情,会说出怎么难听的话。
会打自己一巴掌吗?
周围的人又是什么眼光。
这样的丑闻又需要多久才会传到那个砖红色大门里。
明柳柳曾在夜里想过,
在接到那座牢笼的电话以后,她闷烦的把头埋进一整缸水里的时候想过。
在那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用着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她想过。
她没有感到害怕,没有感到恐惧,涌上心头的,带动肾上腺素而来的是快意。像是某种再也不发藏匿,想要拉上万千众生一起下地狱的快意。
她想见那位陆太太,
她想掀了这一桌早已离了心的牌桌。
“陆夫人,就是这小狐狸精吧。今儿这么多人她敢来,就得准备好回不去!”陆太太像是早有准备带了3个中年太太,当着百十来号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把明柳柳堵在桌上了。
“我还真怕她不来,毕竟我家那个是个没胆子的怂货。”
陆太太拎着高奢的手包,身穿一身修身的旗袍。南方人的骨架偏小,保养得宜的身材丝毫看不出四十有余的年纪。她站在离明柳柳1米的位置,一双上挑的眼睛和斜勾着的嘴角,像是毫不意外又带着三分不屑。
老陆坐上二把手的位置不是一日两日,什么女人没往他跟前送过呢。倒也有过嘴碎的人给自己打过小报告,她悉数记着缺没发作。
或许是从小耳提面命的家教,保住利益集团才是这场婚姻最根本的意义。
“明小姐,你不是老陆在外面的第一个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明知道我今天会来参加晚宴,你竟敢在这里出现。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当三的脱下的第一件衣服就是自己的脸皮”。
她说的很不客气,当然也没有客气的必要。明柳柳不是陆得鸣养在外面的第一个女人,陆夫人从小家世显赫。看多了高门的私隐自然知道自己稳坐正宫的宝座是不必亲自下场与外面的烂货争些什么的。
听说陆得鸣相当宠她。
听说老陆带着她出去越来越不避讳着旁人。
明柳柳的手机放在手包里,频频发出的震动她并未留心。战火一触即发,她紧盯着眼前的陆太太,余光环绕着周围人是否留意这一桌的硝烟。“如我这般的小人物不值一提,陆太太怎么突然想起要送我这一份大礼。”
“陆太太随便敲打两句而已,你可别生了什么妄念。乖乖当条不叫的狗”。
帮腔的老陆下手副部的太太,平日里打麻将,喝酒逛街早就和家里那位名存实亡了。这阵子因为儿子正准备进重要的部门,平日里没少巴结陆太太,见天儿的陪着哄着就只盼着自家儿子能官运亨通,家里那位这阵子传出私生子的风声,所以她格外留心小三们的肚子。
“狗也是有名字的,陆太太可知我的名字?”
明柳柳这话并不是真的问陆太太是否知道她的名字,小圆桌的几个人里只有陆太太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潜台词。
2个月前就查过这个明柳柳,陆夫人查了许久,几乎没有挖到什么深层的信息。
这说明两点,明柳柳背后有人。
要么是出身不凡,家世显赫所以查不到具体信息。
要么是哪位大佬的女人,有人护着所以查不到。
前者陆夫人不相信,京市是什么地界,哪家高门女儿会给别人做小三,还做了一年。
至于后者这才是今天她决意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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