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也倒一杯。”江听风说。
不知道为什么,沉明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还好,他没有说什么会害她误会的话。
“好啊。”沉明月笑着,旋出手来,朝厨房那边走去。
江听风的手里空了。
一会儿,沉明月端着两个盛满水的玻璃杯出来,递给江听风一杯,便坐到了他旁边的沙发上。
喝了两口解了渴,她便无所事事地开始嘬饮,余光里,江听风水杯里的水已浅下半杯。
今天一整天的忙碌,腿部的酸胀感一直隐隐约约令她不适,由于时间太晚,只预约成功明天的按摩,她得忍着难受睡一整夜,想想就难受。
她喝着水,手渐渐就摸索到小腿肚上,轻轻揉按。
她的动作很快就被江听风注意到,他放下水杯,看向她,“明月,因为穿高跟鞋站太久腿酸了?”
实际上他在进接风宴没多久后便注意到沉明月走路姿势不对了,总是盯着她,怎么可能不察觉。
沉明月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在国外的时候常出门写生,整天就是运动鞋套在脚上,高跟鞋穿少了,怎么还有点儿不习惯了,今天穿一天,小腿酸痛得要命,不过我已经预约了按摩,明天按按以后可能就会好些。”
“明天?那你今晚要忍着难受睡一夜?”江听风笑问。
“我也不想呀。”她颇为无奈,说。
紧接着,江听风道:“过来些,我帮你按会儿。”
沉明月愣了愣,随后连忙摆手,“啊?不用……不用麻烦了吧。”
“舒缓疲劳,让腿部放松了,才好入睡,过来吧,我们之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些年我蹭学了不少本领,按摩就是其中一项,你就不想试试我的手艺,让我亮一手?”
江听风罕见玩笑,他常年坐轮椅,家里专门给他请了个老中医帮助他调理身体,其中也包含按摩等项目,他咨询过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也自学过许多中医知识,有时也自称确实学到了些皮毛。
实际上他向来聪明,不论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毫不费力地随意学学,都能深谙精髓,何况他还做什么都认真。
沉明月呆笑了笑,江听风很久以前就告诉过她了,他只是把她当妹妹,那点喜欢她也该释然了,如果现在相处时再扭扭捏捏地,岂不是让听风哥哥以为她还没放下?
她不想将气氛弄得尴尬,便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兄妹之间,按个腿应该挺正常的吧?
况且,她确实不想忍痛难受一整夜。
她挪了挪位置,朝江听风的方向靠近了些,“那就试一试吧。”
随后江听风便俯身,骨节修长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轻轻一抬,沉明月的脚便从拖鞋里露出来,白皙的,漂亮的,她的脚跟被他托在手心,很专注又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他的腿上。
她看着他一点点撩起来她薄如蝉翼又丝滑无比的真丝睡裤,卷到膝盖,露出她洁白无瑕细瘦的小腿来。
江听风的动作温柔,他做什么都认真得要命,无论是学生时代搞学习,还是如今只是准备给她按个摩,都这样全神贯注。
实际上这样的人对跳脱的沉明月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从前和现在,一样地令人心动。
他的指节圈住了她的小腿肚,触碰那一瞬,沉明月有细微触电感,心里慌了一瞬,又很快压下。
她眼睫颤了颤,视线里,她的小腿被江听风用虎口卡住,骨感指节轻捏着,一寸寸下移,说实话,腿确实有舒服的感觉,酸痛渐渐有了缓解。
“这个力度,可以吗?”江听风看向她。
她抬头,和江听风对视上,眼睫一颤,眼神闪躲,“嗯,很舒服。”
江听风勾唇笑了笑,“那就好。”
沉明月一看他笑就受不了,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而江听风笑又是件稀奇的事儿,沉明月还记得小时候想逗他笑一次有多难。
人都是视觉动物,看到好看的人总忍不住多看几眼,她以前就是被他的美貌给蛊惑了,中了毒刺似的,怎么也拔不出来,把自己折磨得够呛。
人也是趋利避害的,受过一次伤,就不想再痛一次了。
她局促地移开目光,转移话题,“听风哥哥,爸爸说让司越进公司的事儿,你着手办了吗?”
在提到顾司越的一瞬间,刚才莫名间暧昧的气氛一下子便消失殆尽了,她看到江听风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短暂地停了一下。
“嗯,我会尽快安排。”江听风的语气淡淡的。
“司越刚回国,国内环境他并不熟悉,很多地方可能还需要你照顾,往后他进了公司,他不懂的地方,你能不能多多提点他一下?还有,他那个人,说真的有些自负,不懂得收敛个性,有时候难免说话做事儿不知不觉就容易得罪人,多数时候,做事儿也太想当然,理想主义……”
江听风无奈苦笑,“明月,这些不用你来替他操心,还是,你还在担心我故意针对他,所以和我说那么多?你那么宝贝他,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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