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放做爱时的样子和平时完全不同,他总是很小心翼翼,生怕把沉茯弄伤。
前戏的润滑已经足够,淫湿的小穴迫切收缩着,即使如此,那尺寸吓人的龟头进入时,沉茯还是疼得闷哼一声。
始作俑者安慰似的蹭了蹭她的脸颊,痒痒的触感弄得沉茯想笑,就暂且原谅了他。
适应了缓慢的抽送后,粗硬的柱身开始在小穴内无情地开拓,穴肉被顶得酸胀难耐,滚烫的龟头横冲直撞,一下比一下更深的破入,所过之处遍地燎原。
“……啊……哈啊……轻……点……”
抑制不住的呻吟破开唇齿,下唇被咬得发白,沉茯的手死死地抠进陆野放宽阔的背肌,指甲嵌进肉里,无意识地抓出道道血痕。
闻见血腥气的猎犬更加兴奋,身后的痛感仿佛刺激到了他,像兴奋剂一样注入躁动的性器。
陆野放轻易地箍住了沉茯的腰,那截细软的腰肢不堪一握,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顶入都毫不留情地碾过深处的禁地,留下滚烫的精水。
双腿开始酸软脱力,沉茯完全倒进了陆野放的怀抱,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腾起又落下。
外间突然传来几道杂乱的脚步声,陆野放迅速反应过来,拉上了隔间的浴帘。
那几人在更衣室停留了片刻,随后朝着浴室走来,沉茯有些紧张,她推了推陆野放的肩,示意他退出去。
脚步声逐渐临近,耳边已经能听见那几人小声谈笑的声音。
下一刻,身体突然失重腾空,沉茯差点惊叫出声,却被紧紧捂住了嘴。
她被完全抱了起来,两瓣臀肉被一双大手牢牢掌握,双腿被迫盘上陆野放的腰间。穴内的猛兽依旧饥渴,丝毫不顾及环境的危险,再次发狠地操弄起来。
沉茯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撞碎,她的喘叫声尽数淹没在了陆野放的掌心。
穴内又被重重一顶,直奔着花心而去,沉茯再忍不住,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从陆野放的指缝间泄出。
“唔——”
外间的几人突然停下了打闹,脚步径直停在了隔间外:“……谁在里面?”
一帘之隔的浴室外人影攒动,沉茯极力压制着呼吸声,剧烈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眼前拉下的浴帘突然掀起了一角,一只带着1号球环的手露了出来,掌心还在往下滴着水。
“是我。”
“哎……是放哥!你今天打得真他妈帅!”
听到熟悉的声音,那几人瞬间激动了起来。
“谢了。”陆野放淡淡答道。
距离近了,那几人分明听见了浴帘中传来的另一道轻细呼吸声,其中一人正想开口询问,陆野放有些不耐地一把拉上了帘子。
一帘之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短短几秒,沉茯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穴内的巨物即使在刚才也未曾停止掠夺,身下越来越热,口鼻间稀薄的空气已经无法供养大脑,沉茯的意识逐渐变得迟缓。
她被动地迎合着肏弄,完全受制在陆野放的掌控中缺氧的感觉让她逐渐登顶,嘴角溢出的口水打湿了控制着她的手心。意识临近边缘之际,屄内一股热流冲破而出,浇上密处的花心,刹那间眼前泛起白光,极致的快感让她一阵痉挛。
外间的几人已经离开,二人都压抑着喘息,沉茯脱力般地趴在陆野放肩上,极力嘶喊过的嗓音有些沙哑:“放我下来……”
陆野放无动于衷。
沉茯皱了皱眉,刚才那么危险,要是被人撞破,后果不堪设想:“你刚才——”
“阿茯,我希望你记得。”
路野放轻声打断了她:“记得你今天答应过我的话。”
我不甘心只做你的炮友,可以真正走向我吗?
你什么时候会来?
我等着你,你一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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