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想靠近陈星繁,没想到陈牧扬的邀约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第三回,后来几乎是默认了周末依然跟陈牧扬回家。
再后来关系更进一步,陈牧扬向哥哥要了把钥匙给了依然,方便她随时出入。
这确实给了依然很大的方便。
只是陈星繁实在是个工作狂,工作日几乎是睡在公司里头,周末一回家也是直奔书房,要么开会要么看文件,除了吃饭几乎没有接触的机会。
眼见可口的熟男就在面前却吃不到,依然很苦恼。
陈星繁和弟弟不一样,弟弟单纯好骗,只要她一仰头一勾手魂儿就没了,又或者稍微上下其手一番,便反应极大,抱着她就啃。
面对这种老油条,既然不能徐徐图之,那干脆就来一剂猛药。
——
陈星繁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主要体现在回家的频率变高了,目光也总不自觉地看向某个人。
但他的表现仍十分客气,就像每一个好哥哥一样,面对弟弟的女朋友,滴水不漏。
但是依然感觉的出来。
作为自带系统的bug女人,她最能吸引那些不近女色的高岭之花了,这是春药体质的魅力和光环。
只不过离谱的是,她有几次居然看到陈星繁对着她,这是说话而已,平平的裆部就鼓了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他们偶尔的独处时。
陈星繁的面上还是作为哥哥的礼貌和周到,只是腿间鼓起的包让这份和谐平添了一丝色情。
“他这是硬了?”
一起吃晚饭时,依然的目光不经意地瞟过陈星繁的腿间,一边在心里问。
“不出意外的话,是。”
“好端端的怎么就。”依然还没有适应自己春药成精的体质。
“体谅一下三十岁老处男。”清离揶揄,“而且他身体以前受过药物改造,有了心理障碍,很难射精。但是欲望大,属于开了水龙头又堵住出口,早就憋的不行了,你又正好是那个解药包,可不是见到你就要炸。”
“这样啊。”依然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
“这样的男人最好勾引了。”
“不着急,再过两天。”依然颇有滋味地舔了舔唇角,一个不近女色却因为她而欲火焚身寂寞难耐的高岭之花,依然奇怪的性癖增加了。
——
“呼—”陈星繁的房间内,身材健硕的男人赤裸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腿间粗硕的物什立起,修长有劲的手指圈住,有节奏得快速地撸动着,快意从掌心按摩的地方迸发,男人粗喘不已。
很久没有肆意地放纵过自己了。
陈星繁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前凸后翘的身影,只一想身体就仿佛吃了春药一样燥热激动,小弟弟都格外坚硬。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陈星繁猛地攥住下体,痛楚让他的深思清明了一瞬,不过很快又转向迷蒙。
他很少自慰,因为心理障碍射不出来,无法高潮的律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每每撸到青筋直跳肉棒充血偾张,却偏偏无法高潮,快感卡在临门一脚处,无论如何蹂躏都无法攀登上极乐,只能一次次含恨收手。
没办法,不管怎么撸,用飞机杯也好,就是射不出来,最高纪录是硬了两个小时,他非不信邪,想着只要撸的时间够长总能逼出来吧,人不能会尿憋死,结果身体差点弄出毛病来。
尿不出来还能导尿,射不出来就真真毫无办法了。
就比如现在,肉棒被撸得火热,陈星繁粗粝地喘,手动的飞快,每一下都铿锵有力,快感淹没他的神志,只想爽一下,再爽一下。胸膛高低起伏,屁股也不自觉地夹紧。
好爽,好爽……
随着时间的深入,陈星繁头微仰,薄汗流出,室内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和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要是依然在这,必定馋的湿透透的,然后一把将他扑倒,然后把那根粗硕水润的肉棒全部吞吃下去,重重坐到他身上,让他控制不住地叫,为了她而叫,嘶哑的,缠绵的,难耐的,每一下都婉转动听,把他弄坏,用力地夹他,把男人的骄傲紧锁在身体里,挤压他,让他欲罢不能不停求饶。还要榨出三十年老处男的初精,让他十几年射不出来的家伙重振雄风,射出来大量的,浓稠的精液。想必是抽搐地飙出来的,让他爽到尖叫,嘶吼,每一滴精液的流出都能让他爽到抽搐,流泪,射精时长应该不短,最起码半分钟,半分钟的极致高潮足以让世界最强壮的男人失去神志,沦为欲望的奴隶。然后不放过他,退出来以后继续用手撸他,让最敏感柔嫩的龟头承受所有的刺激,逼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到他抽搐着翻白眼,哭着求饶,却仍不愿放过,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喷出尿来。
以上这些都是依然的想法,清离好心地给她安排了透视,此刻陈星繁发骚的样子被依然看了个彻底。
依然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不需要什么挑逗,下面已经湿透了。
靠!
怎么这么骚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