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邀请陈星繁的那个学长向他招了招手,又指了指旁边的空位,示意他坐到旁边。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抛开他正在做手活儿的右手外。
陈星繁惊疑不定地走过去。
学长一边撸管一边粗喘一边跟他说话。
“怎么样,靠谱吧,你,你也快些撸,这个自习室下午四点就关了。”
“这是一间bug,这间自习室的监控已经被我们入侵了,病毒控制着链接的电脑,上面只会显示我们在这里看书自卸。”
学长贴心解释。
陈星繁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可看着周围一圈色情的场景,他仍有些犹豫,手搭上裤腰,不知该不该动作。
空气中弥漫着满满荷尔蒙和精液的味道,学长动作粗暴起来,呻吟也越发放荡。
“呃嗬,呃,射了射了,啊哈——”随着一声低吼,学长颤抖着喷发,精液射在准备好的面纸上,学长不以为意地团起,擦掉马眼上挂着的白浊,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内。
做完这一切,他竟没有穿好裤子的打算,疲软的肉棒垂在腿间,不一会儿竟又重新抬头。
学长熟练地用手撩拨着,很快又变成直挺挺的一条。
这一切看得陈星繁口干舌燥,呻吟声声声入耳,他也硬了。
陈星繁终究面皮薄,没有当中宽衣解带,而是把手伸进裤裆,在里面抚慰憋了许久的肉棒。
效果是一样的,他很快沉浸到自慰的快感中。
只可惜一场愉快的自慰还没结束,正当他动情淫叫快感堆积临门一脚就能登上极乐之时,自习室大门被一脚踹开。
冲进几个凶神恶煞的老师和领导,还有若干安保人员。
自习室瞬间就乱成一锅粥。
到底是年轻的学生,立刻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还有几个离门近的撸得正爽快,被陡然的变故吓萎了。
陈星繁很是茫然,身边的学长早已吓得蹲了下去,自欺欺人地祈祷不要被发现。
他们一行人都被押到了小黑屋。
此事关系重大影响恶劣,他们每人都被严肃通报批评,给予记大过处分,还被关禁闭关了两天。
期间有不同的老师给他们或痛斥或教诲,如同王八念经一般在陈星繁耳边阴魂不散。
他想不起来那些人说了什么,他只记挂着自己那差点射没能射出的精液和临门一脚的高潮。
鉴于陈星繁是第一次且年纪最小,他被轻轻放过了。
只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好运,比如那个学长,已经是惯犯,被关押在小黑屋里不知道进行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陈星繁只知道他再次遇见那个学长时,对方仿佛痴傻了一般魂不守舍的。
只是欲望终究烧坏了他,陈星繁也开始频繁地偷摸撸管自慰。
他很聪明,很狡猾,成功了许多次,也被发现了几回。最令他愤愤不平的是,同为男性的老师竟然可以金屋藏娇。
老师们有专属的宿舍楼,比学生的更加宽敞豪华,而且是单人间,一梯一户。他们还有一条专属通道,每个老师和领导的妻子和女友都可以从那里进入宿舍楼,跟教师们共度春宵。
这些是没有告诉外界的,被勘察地形的陈星繁自己发现了。
他甚至偷偷溜到过楼里,发现那些表面上冠冕堂皇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在欲望的驱使下也像一个发情的野兽,在女人的身上肆意耸动,发出淫荡的叫喊。勃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撞击女体,在里面或者外面射出浓白。有的一夜数次,他甚至还见过3p的,还有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对着她发情。
这一切颠覆了陈星繁对性事的看法,那些教师领导在他心里变成了衣冠禽兽,他每天上课走路目光都不自觉地往他们下身看,想象那包裹在内裤外裤下的欲望是怎么勃起硬挺,被抚慰着高潮,射出一股股精液,想象每一个看似正经的男人是怎样精虫上脑变成欲望的奴隶。
他觉得不公,觉得愤愤不平。
那些教师有的甚至是大学刚毕业,也就二十二三岁,比他大不了多少。
可是他们可以肆意喷发精液疏解欲望,而他只能在见不得光的角落把手偷偷伸进裤子里,悄悄抚慰被那些禽兽说成邪恶和堕落的肉棍。
陈星繁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规彻底惹怒了那些人。
他们把陈星繁绑起来,给他进行最严厉的惩罚。
陈星繁被牢牢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男人对着他青涩的身躯露出邪恶的笑,和扭曲的面容。
他们把陈星繁挑逗至勃起,把那根肉棒用各种看不懂的道具肆意凌虐,陈星繁又痛又爽,呻吟哭喊,使劲全身力气扭动,想要摆脱牢牢套在肉棒上飞速震动的飞机杯。
他们嫌陈星繁吵闹,给他戴上口塞,嘴巴合不上,他只能呜呜哀鸣,口水从缝隙中流下,滴到极端突出的下体上,延伸出长长的淫丝。
他们坏心地给肉棒根处上环,又堵住马眼塞上塞子双重保险,肉棒被玩到青筋暴涨,快感快要逼疯陈星繁,他想射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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