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管懵不懵的了,女孩还是下意识地往意识地往黑色栅栏靠近,她身上光溜溜的未着寸缕,用尽全部的力量往前爬,因为没有手臂,所以爬的也分外艰难,娇嫩白皙的肌肤在地面上蹭,很快便染上了脏色。
腿间稀稀拉拉的晶莹淫液随着她的爬行,流了一路。
等到终于爬到栅栏处,杜苏拉的脑袋用力抵住黑色栅栏间,往外面大叫:“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哦!我快要死掉了!我的小穴瘙痒得恨不得吃下八根大鸡巴,快来吧——”
“”
但无论杜苏拉怎么喊叫,都没有人回应她。
只有墙壁上放置的几盏油灯,橙黄色的火焰在幽幽摇晃。
小穴实在瘙痒得不行了,杜苏拉哭得不像话,无数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滴落下来。
哦,这可怜地令人怜惜的女孩子!
她妩媚的眼睛盯着黑色铁栏,又有了别样的意思,眼眸神色,终于没忍住,换了个姿势挪过去,张开腿,用湿漉漉的小逼紧贴着栅栏蹭。
“啊啊啊!好爽~——”
杜苏拉抬高屁股,黑色铁柱狠狠碾压在下体充血的阴蒂上,一股强烈的痉挛快感袭来,杜苏拉爽得大叫,也因此用小逼蹭栅栏蹭得更起劲。
黑色的栏杆上都涂抹上了她一层晶莹透明的黏液。
“嗯嗯啊~嗯额~”
她上身躺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抬起对着栏杆上下摆动,两条细长的白皙大腿蜷曲在两侧,一只脚掌也踩在栏杆上。
冰冷冷的铁柱不断的摩擦女孩阴户,微微红肿的唇瓣被铁柱挤压掀开,并包裹住柱子,独留小逼洞口直对着柱子撞,装出更多的淫液来。
不时又摩擦到阴蒂,错不及急防地又增加一大堆激烈的快乐——
杜苏拉便尖叫着快速用屁股摩擦栅栏杆,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她眼眸张大,瞳孔收缩,娇柔的身体因为剧烈的高潮快感而颠簸了两下,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但很快,她就又爬起来,小穴又开始犯骚空虚了。
外体高潮后的小穴要比之前更加空虚,更渴望起一个粗粗硬硬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碾压过所有的瘙痒点,把她的小嫩逼操穿、肏透!
“嗯额~唔”
杜苏拉抬起双腿,用小逼蹭着栅栏杆,可这样做无异于是止渴,没有丝毫的作用,那阴蒂的快感只会让杜苏拉更加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
可是,不摩擦也是不可能的,她快要痒死了。
想要想要一根大鸡巴插进来无论是谁的都好只要能满足她
杜苏拉眼眸无光地想着,她机械式地上下扭动身体。
小逼在一次次问题高潮下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淫水。
不知何时,王子竟出现在地牢里,他一手端着精茶杯坐在栅栏外面,小口地品着红茶。
他刚安抚下屠夫塞维尔,便匆忙赶过来。
“塞维尔,我亲爱的姐夫,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情,今晚你要独守空房了,哦~。当然我也是如此。”
“王妃和杜苏拉夫人她们姐妹聊得正欢快,今晚闹着要睡一张床上,彻夜相谈,并把我这个丈夫无情地撵了出来——”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被允许加入她们女孩子的话题,你也是。哦,可怜的塞维尔,来吧,让我为你安排另一间屋子。”
为了安抚下屠夫的情绪,这花费了王子不少心思。屠夫还是更想要冲进寝宫里把小娇妻从别人的床上提出来,跟他一起睡。
——但好歹,最终没有实施。
王子刚进入地牢,见杜苏拉痛苦地呻吟,和她那已经被铁栅栏撞得红肿的下体,他诧异地挑高眉尾。
这个小骚贱货,竟然这样都能让她爽到?!
惊讶片刻,王子很快平复好表情,又恢复到往日阳光俊朗的样子。
他坐在座椅上,一手品着红茶,气定神闲地欣赏起自己的作品,同时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要如何解不动声色地决掉屠夫这个大麻烦,并要杜苏拉留下来?
告诉他杜苏拉意外病逝了?可以,但还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因为来时悄无声息,陷入情欲深渊,目光无神的杜苏拉躺在地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地牢里多了一个男人。
地牢里的时间过得很慢,静寂无声,两个人各做各的事情。
一晚上杜苏拉在被从地牢里拉出来时,身上已经湿透了,过度的纵欲和长时间的不能得到满足,对她的精神造成的伤害很大。
她被王子抱在怀里时一直在颤抖,明艳妩媚的小脸也写满了狼狈,她迫不及待地将红唇蹭到王子嘴边给他吃,身体扭动,想要滑下去解开王子的裤子,吃他的大鸡巴。
“嗯嗯~唔~哼唔~”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在王子的怀里说出一句正常的话,她嘴里一直在破碎地呜咽,见王子阻止她,不给她吃大鸡巴,杜苏拉的神情更加恐慌了,她痛苦急躁委屈的就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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