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暴露给不想让其知道的人,更影响她们工作和生活。
她清楚姜迎掌控着裴轻舟的工作,艺人和经纪人之间水火不容是常见事,毕竟利益不同。
裴轻舟歪过头,埋进枕头里,不想答话。
“不说话是吧?”
陈暮江看看时间,脱鞋上床,揽过人挠她腰,刚被抱住,裴轻舟就痒得不行,试图头埋枕头里忍两下。
“啊、陈暮江、…”
陈暮江又往裴轻舟耳下吹气,让她整个人酥的掉渣,翻身脚蹭着床挣扎两下,捶了两下陈暮江,一把被抓住,痒的急喘气,两眼汪汪,忍不住笑出声。
最终,窝怀里求饶:“…我说…我说…陈编…你先放开我…”
扣腰的手松了一点,陈暮江帮她理头发,正准备帮她理衣服时,裴轻舟一把挣开,从怀里溜出去,翻身坐陈暮江身上。
陈暮江以为她是又要使坏不回答,起身准备回揽,腰挺一半,被裴轻舟握住肩,两眼深情对望,慢慢压回床。
像是一只在阳光里乱飞的蝴蝶,遇上可靠的枝桠,卧落上去,一起被秋风吹倒在地上。
她们倒在床上,躺在半床阳光里。
“我不能亲你,一会儿就要走。”裴轻舟收着呼吸,抵在她鼻尖上说。
“嗯,我知道。”
陈暮江也收着呼吸,声音轻颤,看着她因痒仍在轻颤的眼睫。
“但你会后悔没亲我的。”
裴轻舟轻笑:“我不会,你放心。”
呼吸交缠若浮尘涌动。似在木叶飞落的荒芜秋日,枝桠苦苦等候,斑斓舞蝶的亲吻。
等呼吸平静些,裴轻舟直直看她说:“等再见面,我们再聊这些好不好?”
“你这样我很容易误会,你是怕我不回来。”陈暮江脸上的阳光映过鼻梁,有了道阴影。
很像放了个长线,她等着收网,陈暮江是唯一的鱼。
“那你就误会吧,我也做得不太好。”
活学活用到极致。
陈暮江失笑说:“好。”
拿到回答,准备起身了,又被按肩压回来。
“有事跟我说,好吗?”裴轻舟浅若点水地啄了下她唇。
陈暮江抚她背上,看她说:“虽然我很不想打断气氛,但是我要走了。有几件事,我确实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儿?”
“姜迎试探我肯定不是毫无理由的,而且我们她面前已经十分注意了,所以,”
裴轻舟打断:“所以肯定听说了什么,或者查了什么。”
陈暮江点头。
“我回去注意一下。”
她已经想得差不多了。
日常行程姜迎都是知道的,但去找陈暮江的行程属于私人行程,而她跟姜迎私人行程上并不太重合,只有韩诚日常跟她最密切。
陈暮江顿顿又说:“有些事你自己不好办,知道找谁帮忙吧?”
两人相视一眼,笑出声说:“安桔。”
一个大冤种,有事安桔抗。
听陈暮江交代诸事的语气,感觉像要走很久,裴轻舟塌了塌眉,抱住她,整个人趴在她身体里,陈暮江抚着裴轻舟的头发,延展至背。
裴轻舟抽了口气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知道吧?”
气氛突然有些感伤,空气随呼吸变沉,阳光在床尾一动不动,不敢打扰。
“你也欠我一场,知道吧?”陈暮江抚了抚她后颈。
“等见面一起还,好吗?”
“嗯。”
阳光越窗照了她们半个肩头,相对的鼻梁被照的透红,似火焰最盛处的红点,异常炙热。
裴轻舟撬走相粘的眼睛,挪开相碰的头,抽出交握的手,直起相贴的腰,坐到一旁手迭在膝盖上,抵着头看陈暮江。
她说:“走吧,时间要来不及了。”
坐在阳光里,声音却有些冷。
陈暮江没说话,看了眼裴轻舟头上的光晕,想摸的手动了下,又扶床起身,开门离开。
她走得很快,快到几乎让人听不到行李箱与地板的磨擦声。但又走得很慢,慢到几乎没有让床上的阳光挪动的距离超过一指。
倒是土拨鼠,被人扔进了阳光里,挡了一点光。
阳光里只剩一只伏卧的蝶,没有枝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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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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