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多少次。
“你舌头还疼吗?”裴轻舟半响后问。
语调不如陈暮江清纯。
更像是在确认零部件的完损,好开机工作。
陈暮江眼角挂笑摇摇头,收了伞,牵住裴轻舟,两人把剩下的半圈散完,步行回陈暮江家。
晚上快1点了,没什么人,她们就没再顾及,手一直牵着,从出公园到上电梯,开门,进门,裴轻舟松手。
陈暮江桌上的餐碟剩饭都还没来得及收,以及裴轻舟进门一眼就看到的礼品盒,跟她看到苏晚黎的耳环是同一个牌子的。
东西没拆封,也不好看是不是同款,或者情侣款?
陈暮江边合着剩菜,边看裴轻舟说:“我把这儿收收,你想洗澡的话,去洗个澡,你衣服收我屋里了,怕落尘。”
点点头,裴轻舟没急着去,而是仔细扫看桌上的菜。
差不多都是陈暮江的拿手菜,有两道不是,也就是说,还一起做饭了。
“想吃的话,下次我给你做。”
陈暮江看裴轻舟一直盯着那道辣子鸡,便停下去厨房的步子说。
“没有,我去找衣服了。”
说完,拔步就走,裴轻舟头也不回地去了陈暮江房里。
陈暮江等她进去,才迈步进厨房。
屋里一成不变的整洁干净,以及总觉得要比客卧和裴轻舟自家里浓烈的橙香。
打开衣柜,分类规整,上衣、外套、裤裙以及内衣内裤迭的有棱有角的,她看一圈觉得白衬衣很少。
记得刚认识时,陈暮江最常穿的就是白衬衣,印象中最近一次穿是发布会那天。
那大概是裴轻舟认识陈暮江以来,穿的最招摇的一次,她很喜欢。
往右扫几眼,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一个收纳盒里,很干净,很好闻。
找好衣服,准备出门时,裴轻舟又回头一扫,床头柜上一盒十分显眼的“指套”,往床上瞄瞄,眼熟的外套。
苏晚黎的。
她见苏晚黎穿过。
深呼吸,镇定。
去浴室先洗澡,从客厅经过时,听到陈暮江还在收拾,轻脚进浴室。
开始变得敏感,检查一遍有没有苏晚黎的痕迹,确认没有,开水阀淋浴。
洗到一半,心情压不住了。
看到陈暮江送苏晚黎上车时,是22:30,陈暮江同她说吃饭时是下午5点多,中间五个多小时,除去做饭吃饭,起码还有两个小时。
够干嘛了。
够她搬家那天和陈暮江做一场爱。
实在不想往这方面想的,但是苏晚黎看起来和陈暮江太相配了。
裴轻舟看了早期两人的视频采访,眼间的情愫是她所未见过的。
为什么这么忌惮苏晚黎呢,因为她很难达到苏晚黎的优秀,也很难拥有陈暮江那束她没见过的目光。
她想要完整的爱,目光也是,一点点缺口都不要。
裴轻舟洗了很久。
陈暮江收拾完餐桌,去客卧洗了澡,并换上新床单,也把床上东西收了收,见裴轻舟还没出来,过去敲了敲门。
未开口问话,门开了。
湿漉漉地裹着浴巾,头发都没擦,锁骨、小臂上都是水珠子,似乎把刚没淋到的雨淋了一通。
“怎么不擦干再出来?”
没答话。
陈暮江进去拿毛巾,出来给她擦头,怕外面冷,又把衣服拿上,去了屋里。
裴轻舟围着浴巾坐床边,陈暮江站着给她擦头发,擦差不多干时,身上差不多也干了,想让她去穿穿衣服。
“去穿衣服?”
轻软的不像话。
但裴轻舟没有被触动,她抬眼看陈暮江,眼底不湿,甚至有些干涸。
她说:“为什么感觉跟你在一起很难?”
每每要卸心防的时候,又有新东西挤出来了。
陈暮江睫毛压了压,看着她:“你想跟我在一起?”
虽然裴轻舟问得甚是感伤,让陈暮江心底一颤,但她至少看到了,裴轻舟产生过在一起这个想法,这点又很欣喜。
“不想。”偏过头看衣柜。
“为什么觉得难?”
陈暮江蹲下来,手搭在裴轻舟浴巾刚刚盖过的膝盖上,仰视她。
下巴上还有点未干的水痕,亮莹莹的,很消瘦,像把弯刀。
“因为我们不是一类人。”
“那为什么要提出和我做爱,以及一个月的期限呢?给了期望却又不想兑现?”
话从低处传向高处,总有种乞求感,但陈暮江没有,她更像个平等的谈判者,即使身处低势。
裴轻舟回头看她:“我没有不想兑现,说和你做爱以及一个月的期限都是认真的,是我想要的。”
她虽过得不安定,但说话算数。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年龄、圈子?”裴轻舟低眸。
很难重合,她约是没圈子,即使有,也是天差地别。
陈暮江听到话,反倒笑了,按年龄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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