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眼收点夜光,轻咬唇,略含羞地咛嘤:“那你再摸摸。”
笑笑,没回话,继续做胸部按摩。
小夜灯像一枚小探灯,将被里的动作照落的清晰动人,一拳大小的隆起在裴轻舟胸前,不停扩大、顶起、陷落,从下部蔓延到上部,来回之间,裴轻舟都在微微喘动,脖颈上抵着陈暮江被牵动的半边脸。
真要命。
半夜有人把你再抱回屋,放床上亵弄,想拒绝的,但又很舒服,把现实当梦境,忘记不开心的画面。
裴轻舟意识渐回,没拒绝地承受陈暮江的揉捻,但只限于胸膛。
她不想做,始终不想,哪怕生理的欲望有多浓厚,依旧不想。
陈暮江就不是了,她被隐忍克制的细喘声撩拨的心胸翻腾。
嘴唇游移着磨后颈,越靠越近,膝盖顶着两腿越来越往上,被裴轻舟夹腿制住才停下,手掐着软胸深陷进去,感觉到她们各自的都顶端挺起时,压上裴轻舟的后背。
顶上后背的坚挺和难捱的夜一般,需要有人垂怜、停留、抚摸。
但没有。
裴轻舟感觉到了,陈暮江没穿内衣,硬硬的顶端和自己一样,伴有相同的微喘,呼出的热气甚至比自己的还要滚烫。
两人折卧在床上,偏向一侧,紧紧相贴,像两只发情却没有释放天性的猫,喘着、忍着、难耐着。
享受吗?并不,她们都很难受,因为没有更进一步的触碰。
爱和性有相似之处,都是刚开始有所享受,而当一方不愿再进一步时,哪怕靠得再近,难受和苦涩仍会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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