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个没良心的。我就不该推掉会议,陪一个‘融不进圈’的人看什么狗屁玩意儿破电影。我也不该手贱的要死,给某些人发学习资料。真是费力不讨好,到头来两边不是人。”
说到‘融不进圈’四个字时,还咬牙看了看裴轻舟。
说脏字儿了。
是不气了。
裴轻舟展笑补充:“我并非玩弄感情的人,我也并非怯懦,我只是……”只是很不适应。
不适应突然降临到她身上的安定,像一种外来的东西,正挤进她的生命里,并且隐隐作痛。
“你只是从不对人示以真心,从不愿多一点信任。”安桔换上嫌弃的口吻,怒气仍在脸上:“我与你的友谊虽是建立在陈暮江之上,但你怎能料定未来某一天,我不会为你付出生命?”
付出生命。
这个词太沉重。
她不需要再有人为她付出生命。
“对不起。”裴轻舟眼上挂着歉意。
“滚,姐最不缺人道歉,”安桔娇嗔起来,眼神又郑重其事:“等你伤害陈暮江的那天,给我道一辈子歉。”
“那要是她伤害我呢?”裴轻舟委屈反问,以一种主持公道的眼神看安桔。
“我保证她会自己把自己作死,不用我动手。”她严肃又说:“说实话,从各种条件上来看,你不是什么最佳选择。陈暮江这种家世才学,你的确难攀上,但是啊,你贵在一个自信,我就没见过,毫无表演底子的人敢这么应下荒唐的口头邀约。”
而且还的的确确做成了。
“谢桔总夸赞。”裴轻舟作揖恭维。
“有病。”切入下一个正题,“找录音室到底干嘛?”
“暂时是个秘密。”裴轻舟接着恳求道:“今天的话能不能不跟陈暮江说?”
“呵,你秘密可真多。”
她秘密算多也不算多,至少七分已浮出水面。
相比裴轻舟看电影的消遣,陈暮江上午忙的多,八点多带糖糖出门,去公司检看送审的样品,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一同后期制作的同事再改改。
陈暮江出新潮影视大楼时,已是中午,接一通出人意料的电话,又带着糖糖去了机场接人。
这个人比她处事稍高调,远远有粉丝立牌在晃动,以及一些零散的举麦记者。
怕糖糖被拍到,便让她在车上等,陈暮江独自到接机口,吵吵嚷嚷的一群人十分注目,无须过多辨认,离人群密集的那片几步远,静静看着。
“苏导,请问您这次到江北来是有新作品吗?”
“苏导、苏导、请您回答一下吧?”
苏晚黎停步,摘掉墨镜,轻抬下巴,半径以内的人皆进眼中,淡淡一笑。
吵闹声即刻停下,人脸同灯牌一样,迷恋地朝向这个刚到陌生之地,却并不让人倍感陌生的女人。
有人躬身上前麦:“苏导,请问您是要有新作了吗?”
苏晚黎未接麦,稍斜身子,望着不停递上的期待的目光,振振说:“是。”
一片沸腾声中,她未多停留地抬步离开,记者与粉丝不再相缠,让出人墙通道,相机声与高跟鞋交迭响起,墨镜戴回,皎洁的眼睛不再示人。
“喂,暮江,你在哪儿呢?”
“黎师姐,你再往前走两步。”
陈暮江朝抬头寻觅的苏晚黎扬扬手,挂断电话,等人到身侧。
“年岁都差不多,总是客气叫师姐,显得我们很疏远啊。”
苏晚黎摘掉墨镜,粲然笑笑,红唇皓齿,哪怕无人簇拥,也会让人停步相看,猜测是哪位明星私访。
“哎!那是陈编吗?竟然跟苏导一起!”
“她俩不会要合作了吧?!”
“陈编和苏导顶级配置啊!前缘再续?!!”
……
几个娱媒记者喊着走着快到二人跟前,陈暮江侧头一看,未答苏晚黎的话,径直引人先上车,免得又被记者缠上。
到车上,苏晚黎坐上副驾后才发现糖糖也在,两只小眼睛一直盯着她,像是不认识了,便回头搭话。
“糖糖,我是黎姨啊?你四岁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糖糖鼓着腮,思索回忆,等陈暮江发动车时,她也没太想起来,只礼貌笑笑,问了声好。
“四岁她还不记事儿呢。”陈暮江帮忙开脱。
“也是,你还总忘记我让你喊名字这事儿呢。”苏晚黎将墨镜放置副驾的收纳台,看眼陈暮江。
她与陈暮江同门拜读,自上次合作后,已有三年未见,今日一见倒觉陈暮江与以往有色彩的多。
陈暮江望着拥挤的路笑笑:“总习惯性地叫出口罢了。”
“那你可要赶紧改改了,我听着不舒服,而且说不定我们又要合作了,要常见到的。”
到饮品店。
糖糖看着眼前的橙汁,计算起还要多久才去舞蹈室上课,因为她实在是听不懂陈暮江与苏晚黎的谈话,只晓得是工作上的事儿。
“你想我写剧本?”
听完苏晚黎的想法与构思后,陈暮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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