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别碰我。”裴轻舟认真地看着她说。
“你有时对我真的很无礼。”且无理。
裴轻舟俯下身,轻抱住陈暮江的腰,抚开耳侧的卷发,软语道:“我刚刚洗了很多次手…”
另一层意思是,她为这份吸引处心积虑良久。
“…不想太大声。”陈暮江眼底涟漪迭起,无奈又渴望。
她不得不承认。
某种程度上,裴轻舟激出了她消失已久的征服欲,她想看看多情的野玫瑰是否能被捧在手里。
“那你忍着点。”
不过往里轻抵几寸,陈暮江便如玉原石般迎来了第一次雕琢,内里的结构被一窥而净。
温润的玉有了不一样的光泽。
陈暮江沉叹出声,裴轻舟吻住她,手探进裙底。
“舒服吗?”
没有进去,仅仅在外面拨弄,已让陈暮江弓起身,失去所有平和,颤栗和抽搐摇曳在胸腔、展露在腰际,不比乘渡轮的平稳,却很充盈。
“很舒服。”陈暮江哑着声,看得出来她有些难耐,“不想要吗?”
“想。”她坐起身,拉陈暮江的手到衣边处,“帮我。”
帮她脱了全部衣服。
没穿内衣,没有关灯,所有样貌清晰可见。
有条疤,在腹上。
陈暮江摸摸那条疤,不到三秒,手被放置胸前,轻轻一握,令人再次伏下身,喘在她耳际。
比手机听筒里的清楚上万倍,不停冲击薄薄的耳膜,直到控住手,自发地在柔软的身体上巡游。
“扶我。”裴轻舟近乎放荡,叉腿坐在陈暮江腿根处,前后磨碾。
她对自己的欲望从不克制,想要什么,便说出来,只是少对外人展露。
“以前有过吗?”
“没有。跟你是第一次。”裴轻舟拉她另只手握自己胸。
陈暮江有了全新的体验。
有人用最私密处在她腿上研磨,并要求她扶着腰,让她感受前后的荡动,她没有参与太多,但感受着情动的一切,激烈时,还会撞上她的敏感区,跟着一起发颤。
动人且勾人。
那晚听到的喘声,想象的画面,全都成了现实。
没有太放纵,各自高潮一次,然后慢慢平复。
脚趾在动作渐缓时收进怀里,裴轻舟的脚心压着陈暮江的脚背,从后面相拥的姿势让呼吸迭在耳畔。
陈暮江摸过、揉过甚至掐弄过才明白,同性之间升起来的欲望可以猛烈如暴雨,不停歇地下上几天几夜。
只是今夜不太合适,房里不止她们两个人。
“下次。”裴轻舟拉过陈暮江的手放在唇间摩挲。
“下次什么?”陈暮江往前贴了贴,胸前未退的情欲顶在裴轻舟背上,下巴抵上起薄汗的颈窝。
裴轻舟翻过身,手搭在陈暮江腰上,挤在一起的胸乳像四朵被攥住口的白玫瑰,让呼吸不由地收缩颤动。
她埋进陈暮江的颈里嘤咛着承诺:“…下次…”
陈暮江无声笑笑,半响后又觉得颈间温热,才听到怀里人细细的一声补充:“…今天着实有些累。”
“那睡吧。”
闻声,裴轻舟又往里钻钻,唇贴在陈暮江颈上,摄取着她的气味。
陈暮江没睡,她轻拍着裴轻舟的背,等人睡着后,压低声说她要回屋陪糖糖,听到裴轻舟沉沉地“嗯”一声,才从床间拖出身体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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