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抹笑的一样。
“怎么不说话,不认识了?”
墨镜遮住会说话的眼睛,口罩盖着能蛊人的红唇,帽子压迫又长长的短发,时间在陈暮江去摘墨镜的那瞬暂停。
她的眼睛一点点露出,她的面容一点点上色,两束目光在等待中重逢。
“头发是不是长了?”
陈暮江摘掉墨镜后,顺手摸了摸擦着裴轻舟肩头的发梢,像在检查借出去很久才换回来的书。
“小姨,她是不是哑巴啊?”
糖糖见陈暮江问了两三句人都不说话,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可怜人。
裴轻舟拿过陈暮江手上的墨镜,蹲下身,对糖糖说:“我不是鬼,更不是哑巴,我是人,会说话的人。”
陈暮江听着笑了笑,牵过糖糖,抱起来:“这个就是你刚到家那会儿问的人。”
糖糖咬着手指若有所思地点头。
“表姐家的孩子,我侄女,来玩几天。”陈暮江又对裴轻舟解释。
玩几天。
怎么跟在她桔姨面前说的不一样。
那时候明明说的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的。
糖糖比裴轻舟反应都快,眉毛先塌下来,怨怨地看着陈暮江的侧脸。
“那我还能上去吗?”
姜迎给她找的房子还没来得及布置,如果不能上去,她又要住酒店了。
陈暮江“能”字已到嘴边,出于尊重,又询问了一下糖糖的意见:“糖糖,这个姐姐东西还在我们家,今天这么晚了不好收拾,再让她住一晚好不好?”
糖糖趴在肩上,看路上那么黑,想起来自己晚上起夜都要人陪着,便暂时放了放刚刚的怨气,伏在陈暮江耳边小声说:“好。”
陈暮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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