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徐敬余在她耳边低语:「你得脱了才能看全,后面还有。」
应欢耳根微红,第一次扒了他的裤子。
男人精壮紧实的腰上纹上了两条金鱼图案,从后腰延伸到腰侧,一红一黑,头尾相交,红色的那条鱼鳃是白色的,图案有些夸张,两条鱼尾像交缠在一起的水草,分不清彼此。
图案精緻细腻,鱼尾部分却勾勒得很随意狂野,纹在男人精壮的腰上,意外的性感。
她手轻轻碰了一下,小声问:「你什么时候纹的?」
「一个星期前,刚到北京的时候。」
「疼么?」
她手在他腰侧轻蹭,不太敢用力。
徐敬余笑了声:「不疼,这种程度不如挨一个重拳疼。」
应欢摸到他后腰,靠近腰窝的位置,就听见他呼吸沉了一分,手被他抓住,按住胸前,腰上一紧,人已经坐在洗手臺上了。她看着他,又低头看看他的腰,穿拳击服的时候,应该还是能看见一部分纹身,起码金鱼尾巴是能看见的。
她推开他,从檯子上滑下来。
徐敬余抵着她,在她耳边咬:「干嘛?脱了我裤子不打算负责?」
应欢:「……」
她深吸了口气,心跳飞快,吻在他脖子上,声綫紧张:「你别动……」
徐敬余鬆鬆地环着她的腰,低笑出一声,人没动,让她胡来,毕竟难得她这么主动。小姑娘从他脖子,一路吻到他小腹上。
最后,半跪在他脚边,徐敬余彻底不淡定了。
他低头看她,紧紧咬着腮,浑身血液在沸腾,嗓子低哑:「应小欢,你要干嘛?」
应欢满脸通红,忽略掉那个差点顶到她脸颊上的东西,微微起身,在他腰侧的纹身上轻轻亲了一下,小金鱼吻到他腰后,徐敬余闭上眼,浑身肌肉綳紧到了极致,忍耐了几秒,忍无可忍地把人整个拎起来,按在洗手臺上就吻下去,呼吸又急又重,带着一丝酒气:「这么勾我,不想要命了?」
应欢呼吸急促:「不是……」
徐敬余把人剥了,眼睛微红,哑声:「自己几斤几两不懂?」
她搂着他的脖子,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不太确定地小声问:「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她贴着他的耳朵,声若蚊鸣,「你想的话,我……我试试……」
徐敬余理智几乎坍塌,他用力啃咬她耳边细嫩的肌肤,再抬起头,拇指在她嘴唇上轻轻一抹,眼神都变了,带着几分邪气,嘴角勾着的笑痞气十足:「这张小金鱼嘴,吃得下么?」
应欢呼吸一窒,咬着唇,唇红齿白,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小姑娘扶着他的肩,滑下去,又被他拎了起来。
哪里舍得她做这种事。
徐敬余闭上眼,心里又热又软,突然后悔了,后悔把她放走,他就应该拽着她的尾巴,只能离他半米远,永远在他的视綫范围内,哪里也不能去。
后悔也没用。
他这个时候要是反悔,小姑娘指不定要跟他闹分手。
徐敬余今晚很疯狂,把小姑娘折腾得又哭又闹,也不管。
天际泛白的时候,徐敬余终于放过她了。
应欢抽抽噎噎地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醒来,脑袋还是懵的,浑身都在叫嚣着疼,她扶着腰龇牙咧嘴地駡了一句「混蛋」,一转头,发现徐敬余竟然没起床。他支着一条腿,靠在床头看手机,另一手就垂在她耳边,碰碰她的脸颊:「醒了?」
破地天荒啊……
她愣愣地看他。
徐敬余把人捞起来,手伸进被子里,给她按腰,揉腿。
他力道控制得很好,也清楚她哪里酸疼,按得特别到位,应欢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嗓子是哑的:「你今天怎么没起床?」
「陪你。」
「你几点醒的?」
「八点。」
「哦……」
「饿吗?」
「饿死了。」
他笑了声,垂眸看她:「出去吃?」
应欢又滑进被子里,有些犯懒,「等一下再去。」
徐敬余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衣服,他穿好后,就捞起应欢,要给她穿衣服。应欢红着脸推开他,藏进被子里,竜竜窣窣地穿好。
她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皮肤白,没睡好就有黑眼圈,而且比较明显。
今天黑眼圈就挺明显的。
徐敬余带她出去吃了顿好的,晚上又带她去看了一场电影,片子是应欢挑的,文艺爱情片。
回来的时候,应欢想起电影里的情节,电影里男女主角最后是分手了的,她有些想不明白,分开一段时间,怎么就会彻底放手了呢?
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空虚?
徐敬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回到家还有些魂不守舍的,他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勾勾她的下巴:「怎么了?」
应欢抬头看他,忍不住问:「徐敬余,如果我在德国,你想我了怎么办?」
「去看你。」
「就看不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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