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几乎以为结束了,然而下一秒,那双生有厚茧的大手就从平坦小腹下滑到两腿之间,试探性包裹住蜜谷。
温热粗糙的掌心落在上面,尚且隔着布料,就刺激得分泌出一汩蜜液,谢行莺大脑空白,像砧板上的鱼弓起身体,颤抖着摇头,潮润的眼里终于生出怯意:“不要不要碰那里”
沉弋恍若未闻,手指轻而易举穿过湿透了的内裤。凸出的指节不经意划过狭窄肉缝,又激起谢行莺两下颤栗,但他没有停留,顾自将内裤朝外拉扯。
谢行莺下意识警惕起来,无助地咬着唇,双手双脚都被压制,只能呜呜咽咽地重复着不要。沉弋眸光晦暗,脸上没有半分同情,将印着可爱碎花的蕾丝内裤崩到没有弹性,才终于松手,“啪”地一声打在敏感花唇上。
“啊!呜”谢行莺甜媚呻吟,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产生剧烈快感,和沉弋直勾勾的视线带来的刺激一同化为海啸袭来,被情欲催生的泪水大朵大朵坠落进发丝,花穴里的甜液也喷涌而出,在身下竹席留下一滩黏腻水洼。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沉弋呼吸粗重,将水洗过的内裤脱到脚踝处,握着踝骨把她大腿折迭分开,粗粝坚硬的手指剥开唇肉挤进去无情搅动,俯身反问刚才的问题:“不能碰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他的手生得好看骨节分明,每问一处,就弯曲手指,用嶙峋硬骨恶意搜刮肉壁,逼得谢行莺绝望摇头,哭哑了嗓子:“呜呜不要了出去嗯啊混蛋”
敏感点被逐个击破,唇肉充血胀成艳粉色止不住吐露花蜜,谢行莺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面适应了快感,甚至情不自禁的用被掰成字的大腿去勾沉弋精壮腰身,扭着腰臀迎合对方手指,渴求更多,“唔不要抠嗯啊好”
胸前一对雪乳晃出放荡白浪,谢行莺歪躺在凌乱的乌发间,慵懒眯着眼,泪痕还干涸在眼角,嫣红的唇却已经如同小猫叫春般娇喘连连。
沉弋心口灼热,大力拍了一下她花枝乱颤的乳团,又咬住奶尖,含糊不清问:“好什么,好舒服吗?”
谢行莺此刻浑身敏感,吃痛后腿心唇花竟又讨好般吐出一汩蜜液浇湿臀缝。
她不想在沉弋面前服软,努力昂着头,撇开下巴,倔强道:“不不舒服”
“是吗,”沉弋抬头,语气不善。
“当当然啊啊不要”上一秒还在咬牙嘴硬,下一秒湿漉漉的花苞就被不同于坚硬手指的湿热口腔舔食,谢行莺像是完全催熟后摇摇欲坠的玫瑰,支离破碎地呻吟。
整个花穴也被当成融化了的奶油冰淇淋,男人大口吮吸,粗糙的舌头每每扫到隐藏在蚌肉之间的珠蒂都引起一阵惊颤哭叫,可怜谢行莺被玩得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躺在竹席上。
在快感攀升的过程中沉弋却突然停下,撩拨戛然而止。谢行莺难耐地扭了下细腰,花穴泥泞一片泛起酥麻的痒意,迫切需要爱抚。
她费力托起下颌尖儿,琉璃珠一样的眼睛被水润的滟滟的,泪眼朦胧望着沉弋,扁了扁嘴像是表达不满,冰肌雪艳的一张脸飞上赩色,这幅又乖又淫荡的模样极大刺激了沉弋神经,性器坚硬如铁,昂首叫嚣着欲望,他暗骂一句脏话。
沉弋将手指插入贪得无厌的小花穴,搅了一圈充分浸润蜜液,媚肉还在依依不舍地娇缠,却没能浇软男人的心,沉弋狠心抽离后发出一声清响的“啵”,花露也随之泄出。
“嗯嗯哼别碰我”谢行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弓起,嘴角溢出猫儿似得细弱呻吟,还在记仇,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不许他碰。
沉弋额前的碎发被水浸湿了,垂下来掩住墨瞳里的幽深,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谢行莺下巴边,黏液滴落到乌发间像开出一朵荼靡花,沉弋贴在谢行莺耳边恶劣说着:“要尝尝吗?”
谢行莺浑身使不上力,蒙上水雾的杏眼却仍亮得惊人,狠狠剜他一眼,又架回一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模样,哑着可怜兮兮的嗓子嫌弃:“不要好恶心!快拿走啊。”
沉弋没有动,原本低沉的声音沾上情欲后更加粗粝,像被砂纸打磨过,极有耐心地将猎物引向圈套,缓声道:“怎么会恶心呢。”
俯身啄啄她嘴角,诱哄说着:“大小姐明明很甜。”
不知道是说淫液还是水嫩嫩的嘴,亦或两者都有。
谢行莺先是哼哼唧唧躲闪着不给他亲,然后被他的话取悦到,骄矜地撅起唇瓣,白他一眼的眸子都盈光灿亮,不假思索说着:“哼,那是自然。”
月光透过小窗打在大小姐脸上,映亮傲慢而天真的得意神情。
又娇又傻,可爱的要命。
沉弋喉咙阵阵发紧,故意说着:“不敢的话就算了。”
“你瞎说,我才没有不敢!”谢行莺想都没想直接反驳,费力地撑坐起来,抓住比她大许多的手。
她看着粗长手指上泛着水光的黏液,有些犹豫。沉弋向后扯一下佯装要抽离,被谢行莺瞪一眼,在奇怪的地方生出掌控欲。
两只手合攥着沉弋爬满青筋的瘦削腕骨,她低头认真舔了一下指腹,啧声分辨后抱怨:“这根本不是甜的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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