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让她在他身上坐稳。
衣衫被轻易解开,但他怕她着凉,并未全褪,只敞开衣襟。
肤光盛雪,落下的指印如落樱纷纷,半遮半露间,又别有一番情趣。
沉青的亵裤是最先被褪去的,她将他蹭得难忍,可他又怕贸然闯入会让她吃苦头。
可沉青早已在他一次次揉抚之间湿了大片,偏生他还要掐着她的腰将她举高,试图一窥秘境。
纵然前世与周妄行房多次,但在火光之下被他直直地睨着,沉青难免羞涩。
她试图往下坐,非但徒劳,还被他在臀处抽了几鞭。
疼倒是不疼,就是被烫着了,许是小穴感受到了巨物,腿间的银光又湍急了几分。
如梦里一般,燕玄扶柳寻源,指腹探入穴内。
粗粝的指腹似让穴肉找到了猎物,紧紧地将其吸住,内壁滑嫩,燕玄手指不禁整根滑入。
沉青感觉小腹似有暖意冲出,不禁拢紧双腿。
可甬道却像一只喂不饱的饕餮,早已含入燕玄的第二根手指。
从前与周妄云雨时多半是旱中行船,他也曾嘲笑过她下身如久旱无雨的枯田,需要甘霖滋润。
因此房事多半到了后面沉青才会好受些,周妄性急,鲜少有前戏,沉青不是没有被教导过“御夫之道”,但对着周妄,不知为何,沉青却兴致阑珊。
可如今,他仅仅没入了两根手指,粗糙的指腹有节律地摩挲着她的穴肉,细碎的呻吟随着快感倾斜而出,化成汹涌的春潮扑落到他的掌心中。
随着手指的一进一出,淫靡的银丝缠着指节被带出。
她早已软成一滩水,若非燕玄扶着,她必定趴伏在他身上。
胯间硬物早已忍至发疼,尽管她已经泄过一次,但燕玄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比起两根手指,他的要大上许多,对紧致的穴口来说,无异于庞然大物,他不想伤到她。
随着燕玄将手指彻底抽出,穴中变得无比空虚,一股又一股地涌着春水。
“你快些。”沉青嗔道,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撩火。
燕玄这才扶住她的腰,抵在她的穴口,迎着春水逆流而上。
如雁颈般的头才探入,明显的异物感让沉青身子不禁一颤。
燕玄放在她腰间的双手能明显感觉到肌肤掀起一阵战栗,他感受到湿暖的穴肉将他包裹,许是嫌弃他动作太慢,吸住他开始急切地蠕动着,似要将整根没入。
蜜液早已将茎柱浇至透明,在光火下泛着丝丝银光,燕玄屏住呼吸,扶着她的腰慢慢下沉。
未被开拓的身子贸然闯入了巨物,尽管前戏做足,蜜液早已在燕玄腹部漫淌一片,但陌生来客依旧让她很敏感。
没入的茎柱被穴肉紧紧绞住,痛意和快感一齐涌入,沉青下意识并紧双腿,阻止他进一步闯入。
燕玄喘着粗气,掐住她的腰肢向上顶入。
交缠的穴肉与温软的春水似云一般包围着他,燕玄只觉自己似身在云端。
甬道被突如起来的冲击刺激得一颤,凉风将沉青半敞的衣裳吹起,方才还似火的身躯顿时冷了大半。
沉青并非未经人事,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才被勾起的情欲同身下人的身子一般泄去,沉青站起身,带出一股淫靡的浊白。
待燕玄反应过来时,沉青早已将衣裳穿好了大半。
燕玄这才明白过来婚前慕容烬对他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何意,再看眼前人,脸上的潮色褪尽,明显是一副兴致阑珊的模样。
就当燕玄准备开口时,她抿唇朝他一笑,话里尽是体贴,“你有伤在身,是我不好,不该勉强你。”
燕玄猛地坐起身来,只见未褪尽的裤上有着点点殷红,她
涌到嘴边准备再战重振雄风之类的话一瞬间统统被燕玄咽回肚子里,他听说女子初次行房都会痛苦些,还是不要勉强罢。
来日总有机会证明自己的。
这头沉青被扫了兴,自然是满腹怨言。
明明看上去要胜上周妄许多,为何竟是如此地中看不中用。
也罢,横竖是露水情缘,也无所谓以后了。
即便他此刻的情意是真的,可谁知道若干年后情投意合会不会变成相看两厌?
与其相濡以沫,不如就此相忘于江湖。
翌日清早沉青便收拾好匆匆离去,当然,她即救了他的命,不如送佛送到西。
所以,她还十分好心地用木炭写下了一张壮阳的药方,叮嘱他身体痊愈之后按时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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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个很破的车,严格来说只有车尾气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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