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胡地。
当冯紫英把玩着蜷缩起来躲藏在襦裙下的纤瘦细足时,李纨只觉得自己羞得几乎要崩溃了。
早就听闻有些男人有恋足癖好,但是自己却是天足,只不过自己是天足却生得匀净秀美,从未暴露于人前,只是没想到他也这般迷恋。
大周国朝规定凡男女一律不得缠足,已经兴盛了数百年的缠足陋习在大周泰和帝下令之后并未戛然而止,仍然持续了二三十年,一直到天平帝时开始才渐渐没落下去,最终还是朝廷下令凡士绅女子若有缠足者,其父兄均要连带受责罚,甚至剥夺科举为官的资格,这道谕令才算是真正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当士绅们这一精英群体都摒弃了缠足陋习之后,民间自然就望风景从,再无人缠足。
把怀中丽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看着对方娇羞不堪的模样,冯紫英心满意足。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恣意妄为算是彻底把司棋这小蹄子勾起来的火给灭了,他也没想到李纨这看似娴雅文静的女人一旦爆发起来也是如此持久,或许是多年寡居的压抑,今日总算得到释放,可谓皆大欢喜。
狂欢之后余韵未消,既然已经袒裼裸裎相对过了,那自然就不一样了,冯紫英先前的酒意也随着先前的欢爱消失了,剩下的就是理性回归,嗯,贤者时间了。
看着眼睛还有些红肿,眉目间却是春意荡漾的女人,冯紫英虽然意识到有些棘手,但是却不后悔,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
拯救千红万艳的道路又前进了一步,虽然有些偶然的因素在其中,但不得不说今日的畅快欢愉超出了他的想象。
冯紫英发现自己还真有点儿向曹贼方向黑化的趋势,怎么就恋上了这一口?
宝钗黛玉不好么?晴雯金钏儿香菱这些不香么?怎么却觉得这等妇人才更有滋有味,难道是前世老男人隐藏的暗黑属性爆发出来了?
还沉浸在余韵中的李纨似乎忘记了先前自己所担心的一切,只顾着蜷缩在冯紫英怀中,如漂浮在天边云彩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小女人的依恋模样让冯紫英也有些踌躇,可千万别弄成和王熙凤一般不依不饶,那就摊上事儿了,只是那一时间热血上涌却又不管不顾,这事后再来后悔似乎有些晚了,也毫无意义。
“纨姐儿,……”
冯紫英一句话就让李纨一个哆嗦,脸上浮起惊诧莫名而又有些说不出复杂表情。
冯紫英可不喜欢有了夫妻之实之后还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那忒不是滋味。
李纨记不清有多少年没人喊过自己纨姐儿这个称呼了,应该是嫁到贾家之后便再没有人喊过了,便是原来丈夫也不过是娘子娘子的称谓,而丈夫去世之后,要么是珠大奶奶,要么是珠哥儿媳妇,或者就是珠大嫂子,连她都忽略了自己还有一个李纨的名字。
但现在纨姐儿这个称谓重新复苏了李纨内心那股子小女人的心思,让她神思恍惚。
冯紫英却没有想那么多,王熙凤之前他也是叫二嫂子,但是随后很自然就变成了凤姐儿,连平儿也都觉得很正常,李纨也是如此,无外乎是一个二嫂子,一个大嫂子,这俩妯娌倒凑成了一对。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你?”冯紫英觉察到了李纨身体的变化,手重新握住那对纤瘦天足,然后沿着小腿向上。
一惊之下的李纨赶紧制止住对方的肆虐,里衣还没有来得及穿上就被对方抱了起来,内里空空如也,真要再勾起天雷地火,她可吃不消了,而且方才不管不顾,现在她也渐渐清醒过来,之前的行径简直就是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就敢这么做了。
“不,只是很多年都没有人这么叫妾身了,还是在金陵未嫁时,家里人才这么叫妾身。”李纨摇摇头,脸上满是迷惘,似乎在回忆当年。
“那日后就由我来叫吧,嗯,我的专用称谓。”冯紫英笑了起来。
虽然和冯紫英有了这层关系,但是李纨仍然是娇羞不堪,这种专属称谓似乎就是一种主权宣示,以她的聪慧,岂能不明白这一点?
靠在冯紫英怀中慢慢缓过劲儿来,李纨挣扎着想要下地寻找自己的里衣,冯紫英制止了她,抱着她下蹲把脱落在石边的里衣和汗巾拾起,亲手替对方穿上,羞得李纨只能以袖遮面,冯紫英又替她把绢袜和绣鞋穿上,这才放她下地。
这脚一落地,李纨就是一个趔趄,冯紫英赶紧扶住:“怎么了,没事儿吧?”
李纨恨恨地白了这个男人一眼,居然问出这种话来,只是她现在也无暇计较这些,咬着嘴唇道:“我要下去了,素云和碧月怕都等得急了,没准儿就要上来找了。”
“你这连站都站不稳,怎么下去?一下去被人看见,不就露了馅儿?”冯紫英摇头,“还是休息一会儿吧,要不我扶你下去,嗯,前边儿就是蘅芜苑,在里边找个地方坐一坐。”
李纨一听蘅芜苑,像被蝎子蛰了一般,身子一抖,连连摇头:“不去那儿,我就在这里歇息一会儿,然后就下山回屋里。”
冯紫英也大略猜测到了李纨的忌讳,刚和自己欢好过,怎么能去宝钗的旧居,那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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