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事后擦拭清洗,甚至在主子们入睡后替他们盖好被子,以免事后受凉,也包括要帮着宝钗保持怀孕的最佳身位,以便于能尽早有孕。
不过见过归见过,但是当着面说出来,还是让莺儿也是面红耳赤,只能掩嘴吃吃轻笑。
冯紫英也不在意,张敞画眉,闺房密语,夫妻之间这点儿小玩笑,说点儿略微出格的荤话,本来就是增进夫妻情谊的最佳方式,宝钗也不是那种拘泥古板之人,自然也能明白丈夫的心思,所以也是羞涩之余,心里还是有些期盼的。
嫁过来半年多了,可自己和宝琴肚皮一直都没见动静,这让她们俩都感觉到了压力。
随着沈宜修的女儿慢慢长大,渐渐地沈宜修就具备了再度怀孕的机会了。
虽然丈夫一直说女人连续怀孕对身体有伤害,最好是生产之后二到三年之后再生育,但算一算再有半年那冯栖梧满了一岁,沈宜修基本上就可以再怀身孕了。
前几日母亲和婶婶都来了府里一趟,就说起这事儿,要自己和宝琴抓紧时间努力,莫要耽误了。
只是这种事情努力一说从何说起,长房二房均分时间机会,但那边是沈宜修独大,而二尤就要看沈宜修心情,自己这边却要和宝琴分享,自己作为大妇,宝琴又是妹妹,宝钗自然不能太“吝啬”。
想到这些,宝钗也觉得脸烫,岔开话题:“看相公似乎晚间的事儿不太顺利?”
相公回府自然有人要传消息回来,但是相公却又在书房那边见客,虽然瑞祥传话给丫鬟们没说见什么客,但是肯定是公务,前段时间丈夫奔波忙碌,在府中来拜会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每天晚上几乎都要见几拨客人,一直到这两日才渐渐少下来。
冯紫英平静地看了一眼宝钗,“先是赦世伯,后是抱琴。”
听说是贾赦,宝钗倒还没有太在意,这贾赦是什么人,她们都清楚,碍于亲戚情面,大家都看破不说破,场面上应酬得过去就行,而且迎春要过来做妾的事情也闹得沸沸扬扬,宝钗和宝琴也考虑过让迎春来二房做妾也挺合适,以迎春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在二房生出什么是非来。
但是抱琴就让宝钗有些惊讶了,甚至她一度都还没有想起这抱琴是谁,略微一愣怔之后才反应过来,“宫中娘娘有事儿?”
一边正在替冯紫英洗脚按摩的莺儿也是一惊,手里动作也是一顿,冯紫英瞥了她一眼,也没理睬,“要说有事儿也算,但要说算个什么事儿,我觉得也不算。”
有点儿绕口令一般的话语让宝钗和莺儿都是不解,不过宝钗却没有接话,丈夫如果愿意说她便听着,不愿意说,那说明就不适合旁人听见。
只是宝钗心里也还有些感触。
自己一度也是以元春作为仰慕的榜样的,那时候元春入宫当了女史,自己和母亲兄长一道进京原本也是有这个想法的。
只不过进京之后看到的和听到的以及了解到的种种才让她迅速放弃了原来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而现实也在一步一步映证了自己的判断,皇宫中并非想象的那么美好,而元春在宫中的落寞酸楚更是无人得知,只有她们这些知晓内情的人才明白。
现在的元春虽然听起来贵妃娘娘,但实际上却是在宫中备受煎熬,甚至不得不求助于丈夫来帮忙,这让宝钗内心既感到幸运又有些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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