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等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明显有些晚了。
“爷,你可不能负了我家姑娘,……”此时的司棋还在喘息着为自己主子争取,……
“放心吧,二妹妹和你,爷都记着呢,……”冯紫英也有些感慨司棋这丫头还是真够忠心了,但是这很显然和书中还是有些不一样。
他印象中司棋似乎还有一个表哥还是表弟,好像姓潘叫潘又安,似乎和司棋有点儿青梅竹马的意思,后来两人慢慢便幽会才会引来绣春囊之事后的检搜大观园。
后来查出不少端倪来,大家都怀疑这绣春囊是潘又安和司棋的私会物件,这在书中也是一桩悬案,究竟那绣春囊是谁的,众说不一,没有定案。
不过现在的司棋似乎还没有和她那位表弟有这层瓜葛似的,或许是时间线还有些提前,在拖上一年半载,兴许那位潘又安就真的可能和司棋有些纠葛了。
……
伴随着拔步床上鲛纱帐一摇三晃,嗬嗬呼痛声后更多的还是不可名状的呢喃细语,……
醉透香浓斗帐,灯深月浅回廊。……
看着司棋蹩着脚迈着踉跄步伐离开的背影,神清气爽的冯紫英忍不住咧嘴一笑,看了看这条原本是司棋系裤子用的葱绿汗巾上的桃红点点,冯紫英欣然藏入怀中。
只不过自己的汗巾子给了司棋系裤带,自己的裤子就有些尴尬了,目光在屋里搜寻了一阵,居然还真找不到。
回味先前挞伐恣意的快活,冯紫英忍不住握了握手。
还真的是没法一手掌握,比起二尤和王熙凤不遑多让,要知道二尤可是胡女血统,而王熙凤更是生过孩子的少妇,但司棋这丫头居然能与她们媲美,难怪在书中都能得一“丰壮”形容。
不过虽然得了一番快活,冯紫英内心也还是有些忐忑的,虽然和宝祥使了眼色,但是万一这黛玉或者探春的丫头来访,也不知道宝祥应付得了不,所以难免在对司棋也就有点儿急于求成动作过大了,好在司棋倒也能承受得起。
日后这等事情还真不能随便兴起就不可收拾了,真要被黛玉或者探春她们碰上觉察出点儿什么来,虽然不至于影响什么,但是自己印象肯定就要蒙尘不说,连带着她们对司棋或者平儿这些丫头都要产生轻视鄙屑的态度。
“宝祥!”
“爷,……”小步跑进来,宝祥瞅了一眼自家爷的模样,看不出多少端倪来,但是看那床后乱成一团的被褥,宝祥就知道战况激烈。
“这期间没有别人来吧?”冯紫英端起一口早就凉了的茶喝了一口,放下。
宝祥低垂着眼睑:“回爷,没有人来,小的也把门掩上了,若是寻常人过,也不知道咱们屋里有人呢。”
冯紫英心里也才放下大半,先前声响折腾得有点儿大,之前不觉得,这会子才有点儿后怕,还真怕被周围听了墙角去,还好。
“呃,你去琏二奶奶那边找平儿去替我要一根汗巾子来,莫要让其他人知晓,只告诉平儿便是,……”冯紫英也没有解释,只管吩咐。
宝祥也很懂事,半句话不多问,一溜烟儿出门,直奔王熙凤小院去了。
平儿何等聪明,隔了这么久宝祥来要一条汗巾子,立即就明白过来,忍不住肝颤心惊,这怕是司棋替自己挡了枪啊,也不敢多问,便取了一条素色带点的汗巾子与对方,吩咐他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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