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玉钏儿侧首目光里那份痴恋和仰慕,冯紫英放下按在太阳穴的手,微微一笑,笑得玉钏儿心里发慌,脸颊发烫,那手掌却重新抚住玉钏儿柔软的小腹,把玉钏儿揽入怀中更紧。
“不过看到你们的姣靥,爷心里的疲倦就一扫而空,……”手掌轻轻地在玉钏儿的小腹上摩挲游移着,冯紫英的脸却不经意的贴近了玉钏儿滚烫的面颊和耳垂,粗重的呼吸在耳际弥散,带着几分热气,让玉钏儿意乱情迷。
一直到那手掌挑开绣袄下摆,钻入里衣,捕捉到了那盈盈可握的羊脂玉一对,玉钏儿才从迷茫中骤然惊醒,猛地挣扎起来,“爷,……”
有些遗憾却又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冯紫英知道玉钏儿还未经人事,面皮薄,这般唐突之举只怕是有些草率了,心里还在琢磨怎么解释,却见玉钏儿含羞带怯地低垂下头,“爷,您这段时间为了府里公务操劳多日,须得要好生休养,来日方长,奴婢终究是您的人,奴婢的身子也是爷的,待到爷身子健旺之时,奴婢便任由……”
下边话玉钏儿委实说不出口了,只能低垂着头咬着嘴唇。
冯紫英心中也有些感动,没想到玉钏儿竟然是个如此通情达理的丫头,居然还关心自己忙于公务的情形,难怪先前自己看她那目光里都是仰慕崇敬之色,自己还有些没明白,现在才知道这丫头对自己如此上心。
“是爷唐突了。”冯紫英抚摸了一下玉钏儿滚烫的面颊,泰然点头:“不过爷要想轻松的日子怕是难得有啊。”
“啊?”玉钏儿有些不解地望着他。
“爷恐怕在这永平府呆不久了,兴许几日之后朝廷便有公文过来,爷要回京师了。”冯紫英淡淡地道。
“啊,爷要回京师?”玉钏儿虽然不懂这朝中事务,但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冯紫英才来永平一年肯定是不符合调整的规矩的,怎么就突兀地要回京师了?是祸是福?
见玉钏儿目光里有些惊惶,冯紫英用手指抬住玉钏儿的下颌,邪魅狂狷地一笑,“爷回京师当然是升官了,顺天府丞,日后便方便了,但也会更忙碌了。”
玉钏儿懵了,回京,顺天府丞?虽然不清楚这顺天府丞品轶,但是玉钏儿也知道顺天府丞就是京师百万人的父母官了,这岂不是意味着爷升迁了?
“爷您是说咱们才来一个月,又要回京师城里去了?”玉钏儿又惊又喜。
虽说在永平府这边也很自在,但是毕竟熟人亲戚却远了,在京师城里,还能时不时回荣国府去见见父母和原来的伙伴们,但在这永平府,便是一年半载也难得回去一趟。
“唔,应该是这样吧。”冯紫英捏了捏玉钏儿因为惊喜交加而显得更加晶润光洁的脸庞,“怎么,不愿意回去?”
“愿意,怎么不愿意?”玉钏儿抿着嘴羞笑道:“不过奴婢觉得,只要是跟着爷,走哪里奴婢都愿意。”
“嗯,玉钏儿越老越会说话了,难怪你姐姐也说你长大了。”冯紫英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玉钏儿挺拔的胸脯,“还真是长大了不少呢。”
玉钏儿被冯紫英那一眼瞄得大羞,这话更是一语双关,想起先前爷探手进去握住那一瞬间,自己差点儿就要瘫软在地,更是忸怩不堪,“爷怎么变得这般了?”
“爷变成什么样了?日后你便知道爷一直这样,从来没变。”冯紫英哈哈一笑,替玉钏儿拉了拉掐牙背心,然后又在玉钏儿紧致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好了,快去收拾吧,也不早了,收拾了赶紧歇着吧。”
宝钗宝琴二人也是在冯紫英回房是才获知这一消息的,对于冯紫英的沉静淡然,宝钗忍不住挑眉,“真的有这种可能?相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您可能要回去?难怪您对妾身和宝琴来永平不是很热心,妾身还在想是不是相公不喜欢妾身姐妹二人来陪相公呢,或者相公在永平府这边金屋藏娇了?”
冯紫英一边伸手让莺儿替自己脱去官袍,一边坐在杌子上,香菱已经把屋里穿的棉鞋拿来,蹲着替冯紫英换下朝靴。
听得宝钗这么一说,冯紫英哈哈大笑:“妹妹这话可真的有意思,哪一位娇能比得上妹妹和宝琴妹妹?为夫又不是瞎子傻子,难道连好坏优劣都分不清楚?”
“那可不一定呢,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妾身来永平府时间虽然不长,也听说京师城里那位蜚声江南的孙妙孙大家可以一路不舍的追到了永平府来呢。”宝琴站在一旁替冯紫英奉上红枣银耳羹,“还有那位女真贵女,三天两头登临府衙门,总不会是去找朱大人吧?”
宝琴的犀利言辞让冯紫英刚喝了一口的银耳羹差点儿喷了出来,随手递给一旁的龄官,看了一眼宝琴:“这是哪个在府里嚼舌头?那孙妙来历诡异且不说,我就和她见过两面,其中一面还是在京师城中,她要来永平府难道我还能拦着不让人家来?至于布喜娅玛拉,她倒是和我经常见面,但是那都是公事,三千叶赫部甲骑还驻扎在咱们永平府呢,迁安之战若是没有他们,那一仗结果还不知道如何呢,你们夫君未必能立下这份功劳呢。”
宝钗知道此时就该自己出面了,温婉一笑:“好了宝琴,相公岂会没有分寸?倒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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