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喊到李嗣的名字,李嗣说他浑身有点痠痛无力,头晕,没别的毛病了。量了温度,果然是在发烧,当即就在诊所里服了退烧药,然后段豫奇开车送他回去,开了冷气再替他盖好被子。张姍传了讯息来,说要和人去吃午饭,让他不必接送,他回完讯就去问李嗣:「想不想吃点东西?」
李嗣闭着眼轻哼:「想喝水。」
「好。你等我。」
段豫奇拿运动饮料兑了水给李嗣喝,趁着李嗣休息时又去削了苹果切片,等人有点精神再吃,先把想得到的事都做了,最后回到房间换一身居家服,不打算再出门,就这么守着李嗣。也算是变相的摸鱼吧。
李嗣睡相沉静寧和,段豫奇把翻了几页的杂志搁在一旁,撩过李嗣的瀏海瞧几眼,在他嘴角轻吻。李嗣并没睡熟,淡淡的说:「会传染。」
「可是你这样子好性感。」段豫奇觉得自己越来越色胆包天了。不过,恣意调戏这人也就是趁这种机会吧。他说:「我够健康就不怕你传染。你休息吧,我看着你。」然后,亲一亲这张俊脸,再摸一摸。
李嗣觉得头发被撩着玩,脸上不时落下极轻极软的吻,实在哭笑不得。「喂。」
「你当我是一隻蝴蝶。」段豫奇也想让人休息,可是心痒难耐啊。李嗣这种毫无防备的样子,太诱人了。
「你想不想上我?」李嗣冷不防的一句话,好像道出段豫奇此刻的想法。
段豫奇也只是想了下,并不是真的要怎样,可是李嗣自己讲了,他也忍不住想深了,呼吸微乱。李嗣稍微撑开眼皮睨他,慵懒的说:「不是不怕传染?」
段豫奇摇头又点头,然后又摇头,红着脸定定注视李嗣。李嗣自己揭开被子一角,这下脸也瘫、肢体也瘫着任其摆佈,他只说:「不要碰嘴,病了口气不好。」
段豫奇呼吸变重,目不转睛看着李嗣,他在想,这样做好像不妙,他想体贴李嗣啊,可是又觉得机会难得,虽然李嗣也从来没排斥过被他压,但也没说过肯让他压。他是有点好奇,好奇李嗣另一种模样,现在的李嗣越看越诱人,懒洋洋的眼神瞥来一眼,有些疑惑、带点催促的问他说:「还是我会错意,你不想要?」
「想,当然要。」段豫奇点头如捣蒜,奔去拿了润滑液,又窘着脸回床边跟他说:「可是没套子。平常都没在用的。」
「没关係。」李嗣失笑,主动侧卧,将单薄的t桖往上撩,露出漂亮柔韧的腰线、腹部肌肉和髖骨,全是段豫奇自己没有的,因为李嗣在练身体的时候他都在看电视吃零食,还跟张姍一起吃,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往后更不可能有这种身材。
「真好看。」段豫奇伸手去摸李嗣的身体,纯粹的发出讚美,低头亲着刚摸过的皮肤。因为发烧的缘故,皮肤温热,他担心问:「还没退烧?」
「等你做完差不多吧。」
段豫奇的脸又更红了,他不自觉放轻声音哄李嗣:「那我尽量快点。」急色啊,讲着不羞不臊的话,他禁不起李嗣这个天然荷尔蒙散发体,匆匆脱下自己的衣裤,也只把李嗣的居家裤、内裤脱到膝间,照平常那样操作。
也不忘爱抚、亲吻李嗣,一面替其润滑、扩充,李嗣因他的碰触和调情而乱了呼吸,有时低有时轻的呻吟出声,或颤动,他并不逼李嗣跟自己聊,李嗣半瞇着眼有时望着虚空处,有时看他动作,忙了十多分鐘还只是手指在紧窒的私处进出,段豫奇紧张得满头大汗,出汗比李嗣还多。
李嗣从来没有被这样侵入过,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他本来就缺乏常人的一些感觉或情绪起伏,这跟一些健康检查差不多吧,只不过要是他给段豫奇做,心情倒是很好的,想到段豫奇羞红脸的样子,真想随时都用手玩到他哭。现在轮到自己,才觉得段豫奇的手法很生涩,不算舒服,但也并不难受,他知道对方已经努力温柔了,极力的取悦自己,心情也是温情柔暖的。
于是,李嗣主动挪了腰臀,将屁股再往上抬一些,夹了夹段豫奇的手指,颤喘低吟:「够了。进来。」
段豫奇一手还留连在李嗣胸前,手埋在衣里揉李嗣的乳头,俯首伸舌鑽舔李嗣的肚脐,舔着周围微有细毛的皮肤,然后他让李嗣躺平,拿了靠枕垫在他腰下,顺便揉了他臀肉小声说:「屁股真翘。」
李嗣哼笑出声,由对方抓着脚踝,半主动的打开双腿,虽然感冒,但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虚弱,只是稍微累了想睡一觉的程度。不过看到段豫奇为自己着迷成这样,莫名有满足感,他腿间的东西早已勃起,翘得高高的,段豫奇一手顾着他那根湿淋淋的傢伙,一手托枪架在穴口挤入。
只要是和这个人结合,什么样的形式好像都是满足的。人,是很难成仙的,因为人虽有贪婪,却也有因为简单的东西而满足的时候,一顿饱饭,一杯水,一句宽慰的话语,甚或一个只专注于自己的眼神,就能滋润着某一刻,成全一个永恆。尝过幸福这种毒,这样的癮,又怎么有办法再成仙、修道、超脱?
除非,再也不追求这样的美好,或不美好。
「李嗣。」段豫奇蹙眉,红着脸低吟他的名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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