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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没力气,没力到需要有墙扶着我才能走路。
这时我才感到不对劲,又慢慢的扶墙走去拿耳温枪,量自己的体温到底是多少。
或许是发出的声响太大,妈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看到我时还揉揉眼睛,一边问我在干么。我无力的举起发出红光又逼逼叫的耳温枪,「量体温,三十八点七。」
妈此时想睡的念头跑到云霄之外,然后我就被臭骂一顿,接着被赶回床上去,逼迫躺好不许乱动。当冰毛巾的沁凉感接触到我额头时,我不禁惊呼一声:「好冰!」
「不准拿下来!」妈发现我心里在想什么就立马大声遏止我,并且用手再轻轻一压,以确保毛巾不会太容易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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