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把伊伦萨伐跟我爸爸给救出来,这是我的最终目的。」
「伊伦萨伐又是谁?」
「伊伦萨伐有个兄弟叫伊伦安特,两位都是海琳的乾弟弟。我六岁那年被伊伦安特的灵魂给托付住,让我接下了这个重大的任务,就是救出他哥哥,伊伦萨伐。伊伦萨伐是烈末城的领主,负责掌管烈末城的秩序与治安。但随着萨伐被抓走的日子越长,烈末城的秩序开始败坏,不时会有黑患的宣导者出来大乱。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才要找到通往黑患城的东西把人给救出来。但问题是现在都毫无线索,无法有进一步的行动。」
「能够让你遇到那么扯的事情也是算你倒楣。」他叹了一口气。「唉!如果不认识你们该有多好,我妈妈现在一定很担心我,你们实在太复杂了。」
「哼!你少在那里无关紧要,到时候遇到什么就别哭着求我。我想也不该收留你这种人,简直是自做孽,却要我们承担。」我盖起棉被,准备睡觉。他依旧是个白目性格,但也拿不了他怎么样。
「算我倒楣。」他用脚趾帮我关掉门旁的电灯电源,唯一光源只剩下他手中的掌上型电动。
随着浅意识模糊,房内的气温感觉冰凉,身体就像是被冰冷的寒气给扫过一番,全身发麻,起满身疙瘩。
黑暗的空间,爸爸被一条锁链栓扣在前头的石墙上,周围扬起阵阵的白烟,气温像是冷冻库般的不断下降。他奋力嘶喊:「破恩里,后面!」
望向石墙,巨大的黑影从底下慢慢升起。我转过头,一双犀利的眼神正目视着我,这个人竟是上次在梦里遇见的那位魁武男子,手中依旧拿着锋利的斧头。
「别再盲目了,交出来吧!」那位魁武男子靠近我的脸,狰狞冷笑的看着。但我并不能讲话,只能任由他说话摆佈、任由恐惧在心里作乱,回不出嘴。
他的身子几乎快覆盖住我整个身躯,脖子顿时紧绷不能呼吸。
这梦顿时让我惊醒。一场短暂的梦,竟让我有如此大的震撼和犹豫,像是被鬼压床般呼吸困难,不停喘息着。
我站了起来、打开灯,正打算去喝点水解解压。不过正当我打开灯的那瞬间,馀光瞄到一旁,床上只剩翻开的棉被,陈孝语人不见了。我想是不是在厨房或客厅,但找了两遍都没人,大事真的不妙了。
我拿着短剑跑到小希的房门外不断敲门,「小希!小希!」小希打开门,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说:「干嘛?准备上课啊?」
「不是!陈孝语不见了。」
这消息使小希的精神突然恢復清醒,「他应该逃回家了吧?我们快点去找他,太危险了。」她立刻从架子上拿下外套还有柜子上的水晶球跟短剑,直接穿着睡衣跑到街上。
「你知道他家吗?」
「大概知道方向。」小希搬起路边的一台脚踏车,骑了上去,「快跟上吧。跑步会赶不上的,他家很远。」
我们两个骑着脚踏车往他家的方向骑去。街上除了黑就剩空荡荡的路面,我只能说陈孝语挑错了回家时机。不!也许我不该这么说。
经过了五分鐘左右的奔驰,到了下水楠区不断闪烁着灯的ㄈ字型天桥附近,右前方有一条河和家具行,「他家应该就在这附近,快到了。」这时路上几乎毫无车子,安静到连个脚步声都没有的地方。但好消息是,我们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人影不停的在奔跑,还不时回头看,似乎发现我们了。我们可以肯定那就是陈孝语。
而我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大家,就是现在一群鬼灭正追着他跑,他改换方向朝我们跑来。
这次鬼灭的数量连我也感到非常吃惊,更不用说正以百米速度衝着我们跑来的陈孝语那惊恐的样子。
ㄈ字型天桥的灯瞬间暗了下来,周围漆黑一片。「叫他别乱跑,还真是爱乱跑。」黑色影子攀附在大楼还有住家的顶楼关注着我们。此时陈孝语抓住我的肩膀躲在后头,怪物的利爪似乎特地为我们磨的更利了。
我立刻拿出光火,朝前方丢去,柏油路上燃起了蓝白色的火焰。此刻的我早已厌烦那群张牙舞爪的丑陋怪物。「也好!爸爸的那笔帐还没算完,一群不识相的怪物。」话说回来,我的愤怒似乎能让眼前的火焰燃烧的更旺盛,总觉得心里一直存在着某种怨念正在发效着。
鬼灭的眼珠子睁的超大,虽然愤恨,但看起来还真不免让人感到头皮发麻直冒汗。
小希使用念力将短剑移浮在半空中,伴随着水晶球的移动攻击。许多鬼灭陆陆续续的从高楼上跳至地面,而有的则是攀附在大楼之间,不肯下来。
抽起短剑,三隻鬼灭朝我奔跑而来。我挥舞着短剑,短剑立刻变成两段式的长剑,将他们砍成一半。另外还有一隻不怕死的鬼灭跃过光火张开爪子朝我攻击。我用剑身挡住,将他的指甲给削断。
他看了被削断的指甲,开始撕牙裂嘴的不停颤抖,愤怒的朝我攻击。看来指甲应该是他身上最值钱的部位了。
我立刻蹲下闪过攻击,在他腿上砍了一刀。鬼灭拖曳着被截开一半的膝盖围绕着我旋转,瞬间朝我跳跃而来,将我抵制在地,抓伤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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