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莫小花揉着脖子爬起来,还在上班怎么就睡着了,被大老板看到会被骂死的,今天可是有知名的大律师要来。起身去茶水间补个妆,短短的距离却有种陌生的感觉,明明这是自己办公了好几年的地方,脑海中有什么画面在闪,摇摇头驱散杂念,一定是睡糊涂了。
走出茶水间同事们正在欢迎大律师和他的助手到来,站在人群偷偷地观望,灰色的西装裙优雅得体,可她莫名其妙的不喜欢这个女人。办公室的门打开,经理和一个男人走出来,一八五的身高,修长的体型,穿着西装的他不像律师倒像是个王子,金色镜框愈显尊贵,浑身散发着。好像看的耽美小说中的男主啊,莫小花意淫着。
男人似有察觉侧头望向自己,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冷意,莫小花低着头往暗处隐藏,刚好错过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闪过错愕。
沉正坐在车里沉思,手指无意识的在方向盘上摩擦。从小到大他所有的梦都只关于一个人,与其痴笑缠绵不能自已,可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有一双眼睛,那个眼神很多人用在他身上换来的不过是无穷的厌恶,可梦中的那人却让自己欣喜。
昨夜的梦依然是模糊的脸,有人跟自己说什么却听不清,沉正不信命却又解释不清自己这一梦多年是什么毛病,好像梦中的自己经历了一段别的人生。
五号楼702,在看到那同样的眼神自己所有的厌恶都消失,脑中却忆起梦中的话语,所以他来了,来看看什么是命中注定。
莫小花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沉正却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明明是没来过的地方为何感觉那么熟悉,沉正揉了揉额角不再细想。
这是什么情况,莫小花闭着眼睛装睡,期待身后的大神赶紧离开,然而上帝却没有听见她的祷告。这算不算强奸啊?不算吧,毕竟自己没怎么反抗。诱奸?自己好像成人了呢,而且这人别说花言巧语了,连话基本都没说几句。可是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被人给睡了,好糟心啊。
沉正靠在床头吸烟回味着,进入的感觉真好就像梦中一样,从自己第一次遗精起频频梦中与人缠绵,而现实中的他却对任何人都无法硬起来,沉正一度以为自己有病且无药可治,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药。
男人拍拍她,莫小花没动,“再来一次”。莫小花瞪大了眼睛,“你,我们,这”。沉正皱眉,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捕捉到自己不喜欢的信息,“跟了我你还想找别人?没要够吧?”小床,嘎吱嘎吱地又晃了起来,呻吟响了整夜。
纵是彻夜未眠沉正依然神清气爽,他知道自己昨夜有些不知节制,可都快三十了才找到个能让自己正常勃起的人他也忍得好辛苦的说。女人累坏了,沉正有些心疼离开的时候并没吵醒她。
莫小花爬起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浑身酸疼腰好像断了一般,诅咒着男人的不知节制又暗自感叹他器大活好,自己有舒服到。挣扎着去了单位难免被同事一顿八卦,莫小花咬着牙硬是没吐露一个字,任由他们猜测,没想到还没下班就被人破了功。
沉正没想到在他把一天工作压缩到半天完成就为了赶紧回去的时候莫小花居然跑了,他只好来单位抓人。在同事的揶揄中莫小花被带走了,还被迫请了半月假,沉正没带她回家,直接去民政局扯证了,随后去了她心仪已久的海滨之城度蜜月,只可惜莫小花什么景色都没看见,整个蜜月沉正就没让她下过床。
最近莫小花总做梦,梦里的人看不清脸问她记得他吗,她想不起来脑仁疼。结婚三年莫小花依然不知道沉正为什么娶她,但沉正对她很好,夫妻生活很和谐,除了在床上沉正总是索需无度,以至她再没有精力应付工作上的事辞职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妇。
因为多梦莫小花有点憔悴,沉正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是有了孩子。沉正很诧异,俩人在一起三年从未做过避孕措施她却没怀过,沉正一度以为自己有问题,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便从未检查过,没想到只是时机未到。随即又不开心起来,有了孩子意味着他要禁欲了,而且很久。
六斤七两的大胖小子,母子安康,特别爱笑。莫小花问沉正给孩子起个什么名,沉正戳戳婴儿的脸蛋,戳疼了也没哭,抓住沉正的手指咯咯笑,“这么爱笑就让他笑一辈子,叫常欢吧。”沉常欢,常欢,阿欢,念着念着心底某个角落特别柔软。
莫小花枕着沉正的肩膀怀中抱着小常欢,一家人午睡的样子温馨宁静,空气中渐渐显出一个稀薄的人影,少年背着日光出现。常欢被捏住鼻子不能呼吸,睁开睡眼看着突如其来的少年,“我来找你了”,少年朱唇轻阖却不甚得婴孩喜欢,常欢扭转着身躯屁股对着少年,脸埋在母亲胸前再次入睡。
少年轻笑,还真是不管轮回多少遍都不肯给我个好脸色啊,目光落在常欢身上温柔似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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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与正文无关
第一次发文,貌似有点惨哈,不过对于我来说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我曾一度以为自己写不下去的说。
后面会有个番外,与正文无关,常欢和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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