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去!你快出去住两天!”我才不要再次离家出走呢,我出去没地方住,他有的是地方。
可他不动,只是威严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反正你不出去我就出去,我……”我无处可去,“我回家去!”
他冷哼一声骂道:“泼妇。”然后扭头就走。
我尤不解恨,继续追着骂:“你有本事你就给我停水停电!我但凡跟你服一句软我不姓艾!”
他回身威胁道:“我等你来求我。”拂袖离去。
我吵了一架浑身轻松,不管不顾地等着停水停电,但是一直没有停,我,钦文还有保姆,迷迷糊糊地过了几天。
“唉,我不该和你说。”保姆装模作样。
“行了,别装了,谢谢你,王姐。”我认真道谢。
她爱怜地看着我,我没有妈妈,但在我的想象中,妈妈应该就是这样的眼神,我委屈地抹眼泪。
“我爸爸呢?”钦文问,“他好久没有给我带科学器材和书回来了。”男孩不比女孩,他们是不贴心的,爸爸妈妈谁有钱和本事他就和谁亲。
“不知道。”我把他放在学校门口。
“我好想我爸爸啊。”他感叹道。
我默不作声地骂,养儿子干嘛啊,不如叉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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