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
“看,这是我生孩子留下的。”
“提提提提上裤子……”他别着脸结结巴巴道。
我觉得很微妙,歪着脑袋看他。
“你可喜欢和我亲热了,就是,”我的声音低下去,“就是不大行,摸摸索索把人勾上性儿来你自己又泄了气。”
他终于有了剧烈的情绪变化,甚至拍了桌子。
“一派胡言!”
“没办法嘛,谁让我们俩差那么多岁嘛。”我没有退缩,这个他一点也不让人害怕。
他直愣愣地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以后他开口蛊惑道:“那你想不想,试试这个年轻的我。”
哎!我没想到他能想到这个地方来,刚才不是还不敢看我吗。
“我,”我艰难开口,“我倒是不介意,我是你老婆嘛,就是,”我指外面,“天还没黑呢。”
“天黑了就可以?”
我嗫嚅道:“可以啊,我们是夫妻嘛。”
“那好,我带你去吃饭,晚上在我这里睡。”我觉得他说话总是有种威压,原来年轻的时候就有。
他借着和我出门吃饭的空打听了一圈,但确实没人认识我。
睡觉之前他让我给他写个条。
“什么条?”我一头雾水。
听完他的意图我感慨,这个梦太真实了,果然老王八蛋不是一夜养成的,我在纸上写道。
“我自愿与宁家齐发生性关系,艾丹丹,行了吧。”我递给他。
他满意地收了起来:“好了,睡觉吧。”
在床上他很诧异:“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嫩?”
我老实回答:“身体乳养的,你让天天抹来着。”
“我对你好吗?”他把两臂撑在我身体两边和我说话,边说边蹭。
我分神去想,最后实事求是:“挺好的。”
“那我是个不错的丈夫喽。”
“嗯,”我老实回答,“除了年龄有点大。”
他立刻笑容消失,猝不及防狠心全进来了。
我惊叫又被他捂住嘴。
“别叫,宿舍隔音不好,”他皱着眉头痛苦得吸着凉气,“怎么这么紧,你不是生过孩子?对,我忘了,剖腹生的。”他在那里适应,一直看着我,看着看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奇道。
“我还是不信你,但是,你很有意思,有没有兴趣考我的研究生。”
我们俩孩子都那么大了,就不用再研究,生,这个问题了吧。
“不对,”他喘着粗气说,“那按你的说法你今年二十六岁了?”
我被弄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不像,”他竟然说甜言蜜语,“你看起来二十岁还差不多。”
我也甜甜道:“你对我好嘛。”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他含着我的嘴唇道:“那我对你更好一点,别走了。”
我没有回答,抱住了他的腰。
做完以后俩人挤在床上,他继续刚才的话题,让我别走了。
我抬起头认真说:“这是个梦,你一个梦里的人物不要这么执着好不好。”
“庄周梦蝶,”他神神叨叨,“你怎么确定这不是我的梦?”
我惊骇醒来,到处看了一眼,是我家,我在北京的家,我在身上摸来摸去,穿着睡衣没有不适感,这分明就是我的梦嘛,这时一张纸条飘然落下,我捡起来看去。
“我自愿与……”
我尖叫着扔了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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