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哈哈大笑,吓唬她道:“给你停工资哦。”
保姆敞亮道:“停吧!我不跟他一起造孽。”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我们俩吓了一跳,转移视线不去看他。
又是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然后他倒背着手走了出去。
我莫名其妙展开看,这是?
“这是英语?你认识吗?”我问保姆。
保姆拿过来看了看:“不认识。”
烦死这个老王八蛋了,我中国字都没学明白,给我写英文。
保姆若有所思:“我看着不像英语,钦文爸爸那个年代,是不是学俄语啊?”
俄语,那我更不认识了,此时突然有个画面在我脑海里闪现了一下,他在书房里给我显摆过他的证件,有一个本子是一个学校的毕业证书,上面写的是……
我再次看向那个纸条,下结论道:“这应该是法语。”
“法语?”
我打开手机,照着纸条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进去,然后搜索意思。
“啊。”我轻叫了一声。
保姆心急道:“什么意思。”
我把手机装起来,起身往外面走,和保姆道别:“我要回去睡觉啦,有事明天再说。”
“哎,等等,字条什么意思啊?怎么看完就消气了呢?”保姆在我身后好奇地追问。
我充耳不闻,憋着笑预备回去笑话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好不知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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