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毁了?”
小姑娘使劲点头:“对,全抽走了,查无此人,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她的样子。”
“我觉得她一定是个精明美艳的大美女,就是陈好那种,”另一个小姑娘道,接着问我,“这女的这么厉害,你在家乡一点也没听说过她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什么精明美艳的大美女。
“你没听说过没关系,我跟你说啊,”第一个小姑娘和我头碰头,“宁家齐的老婆,就是你们的一个老乡,在这里工作过。”
“对,”另一个小姑娘说,“你猜,她做了什么事?”
小姑娘卖关子道:“她啊,趁着宁家齐开会在这睡午觉的时候,钻了他的被窝。”
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胡说八道!”
人家根本不搭理我:“你说,这女的厉害吧?更厉害的还在后头呢,一来二去,你猜怎么着,人怀孕了!”
我试图解释:“怀孕是婚后的事。”但她们不听。
“这女的手段那叫一个狠,宁家齐身边的老人,她一句话就能撵走,还有,我听说啊,其实宁家齐在家一点地位都没有。”
“不能吧?”
“他老婆对他动辄打骂,我听说这次都打得住院了呢。”
“难怪一星期没见他人呢。”
“是,我听前边服务的姐姐说,一星期没来呢。”
“还有还有,前段时间他腿脚不利索,不会在家还罚跪吧。”
小姑娘们咯咯笑起来。
我放弃解释了。
小姑娘看着钦文眼巴巴地看着柜台上的薄荷糖,逗他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告诉姐姐,姐姐给你吃糖。”
钦文口齿清晰道:“我叫宁钦文。”
小姑娘疑惑道:“宁?”
这时刘蓉下来了,我赶紧抱起钦文,胡乱地道别:“我们走了,走了,快,谢谢姐姐的糖。”
我回家一脚踢开书房的门:“宁主任,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趁你睡午觉钻了你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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