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了我片刻,和颜悦色道:“睡吧。”
第二天我把钦文交给保姆。
保姆嗔怪道:“放着带孩子的轻活不干你去伺候他。”
我摸了摸钦文的头小声道:“钦文照顾不好没什么,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娘俩就完了。”
“嘘,”保姆示意我噤声,“别胡说八道,让别人听见怎么是好。”说完又直愣愣地看着我,“你很有心眼嘛。”
我偷偷说:“王姐我知道,我不如你们脑子好用,可我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好,我们娘俩才好。”
保姆又心疼又欣慰地看着我:“你能这么想就好,咱们这些老百姓,不就图一个安安稳稳的家嘛。”
“是啊,”我环顾四周,故作轻松道,“而且,这个家,这么大。”
病人也不难照顾,我瞎忙,在床头握着他的手,给他看点滴,给他倒水,而他坚持不让我扶他去洗手间。
我问:“那你老了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丹丹,我已经老了,我努力能不让你厌恶我一点就不厌恶我一点。”
他的病其实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过了两天,医生宣布他康复然后告辞了。
“我就说男人病了还是要靠婆姨吧。”我理直气壮。
他无奈摇头。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