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别人求都求不来。”
我扭过头认真说道:“我不能让人说,艾继富的闺女跟了一个和她达一样大的男人。”
“人家才不这么说呢!”刘蓉反驳道,“人家只会眼馋,说你知道吗,艾继富的闺女跟了宁家齐!”
“哼,”我支起身体不屑道,“我要是敢,他敢吗?别人说我顶多说我跟了一个和我达一样大的男人,人家怎么说他,宁家齐娶了个服务员,他敢吗?他丢的起这个人吗?”
刘蓉大为惊奇:“原来你想着结婚呢?”
我不知天高地厚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要是娶了我,我给他做饭生娃,想养我?给我多少钱,许我多么大的前程也不行!”
刘蓉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家是什么陕西大户呢。”
“越小门小户才知荣辱呢。”我反驳道。
“对!所以没法发财!还仇富!”刘蓉下结论。
随她怎么说,我立意和他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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