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但发觉身旁人的动静后,她话音顿了顿沉默下来。
气氛就此凝滞,宋望远片刻后也察觉到不对劲,原本侧身对着他的人平躺回去,不一会儿还翻了个身,他扭过头去看了一眼,瞧着梁舒宁露给他的后脑勺,迟疑了一下,正想开口,却有人先他一步。
“你是不是还是有些怕我啊?”
“不是。”虽然这事听来荒谬,但他接受后再与眼前人相处内心倒是十分地平静,甚至因为知道这副皮囊换了个灵魂,他心里隐约比从前更自得了,“我没有怕你。”
“没有怕我就好。我脑海里隐约有些之前的记忆,但大多都记不清了,”梁舒宁一边扯了个小慌,一边又回身对着宋望远,她眼神澄净,声音却越说越小,“……之前她不珍惜你,可是,可是我中意你啊,你能不能把我们当做……”两个人来看待呢?
到最后,她觉得这么讲似乎是逼着人要与前事一笔勾销,她来书中承了此身,那些错事虽不是她做的,可宋望远又何其无辜呢,她不该在此时提这些的。
宋望远安静听人说着,当“中意”二字又被梁舒宁自然吐出后,他先是心口一跳,脸上不受控地热起来,但很快又明白她话中未尽的意思。
“你和她我分得清的,”哪怕与五年相比这些时日不过须臾,但之前的那个人不会关心他的身子,不会给他送胭脂蜜饯来,也不会不分昼夜地照顾他,“她是她,你是你,你放心我分……”
腰一紧,身旁的人不待他说完就把他扣进了怀里,他嘴巴张着却忘了接下来要说些什么,被窝里明明是热的,但他发觉被人抱着他常日里温凉的身躯才更热,于是便闭了嘴,任由胸前的人紧紧地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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