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大。水噼里啪大像暴雨降在室内。贴到肌肤时淋了两人头身一脸,温水让人一下精神起来,水滴都进他们眼睛和耳朵,让人勾着背逃窜。
边途拉她往左退,与此同时游鸿钰想自己往右后退,一个拉走她手臂一个扯回自己手臂,边途以为她是在拒绝自己,所以更兴奋了,身下的性器更加昂扬起来。
边途一把把她圈在如注水滴下,自己整个身子在外边,这样右腿就不会流到水。热气在室内奔腾,灼烧的是他凑近的呼吸。他想插进去,好想操她啊··· ···然后,想到了游鸿钰的“法术”。
他面色平静,低头,因为他长得好看,也不是很凶,这让他的忍耐显得很绅士。其实他在静静地候,等待她的“发落”。并重重磨后槽牙。
她蹙眉,似在思索,再看他时语气带一种坚定的维持,“不要放进去。”
她同意了。
边途手撑在她耳边,垂头蹭了蹭她的头,才意识到她在规定底线。
边途低垂头,鼻尖微晃,“不插进去不会爽吧?”哑哑的声音也很迷人。
她嗤笑了下,谎言。但她不继续解释,为什么要和一个垃圾交流心声?
边途一边测量需要微微屈膝多少,才正好,很快他单手上下捋一捋性器,压下去一点蹭她的腿心,游鸿钰并拢了腿,他呼吸失控,掉出几声粗喘。
他还是握着很快就出现的黏滑液体,也分不清是谁的便开始压她的腰,粗粗的龟头探寻穴口,要去那一方最想去的,所在。
她背靠冰冷瓷砖,单薄赤裸得可怜,抬眼皮,忽然看他,“不 能 放 进 去 哦。”
他的头一顿时往后押一点,有些愣神。
“阴道是女人的产道,不是性道,生孩子是很痛苦的,所以怎么会爽呢,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阴蒂和阴茎同源,所以才有快感神经。”
“··· ···”他动作顿住,沉默了一下,“嗯。”他把她身体往前带,游鸿钰的右手抬起,边途知道她又要发动术式了,他有些无奈地解释“你把上身往我这倾一点··· ···”呼吸切换,似在叹气,“这样就不是我一个人在快乐。”
游鸿钰扑闪扑闪眼,嘴唇微张,呆呆地被他拉来环他肩颈,边途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腰,她看着对面的瓷砖,有些出神。
边途劲瘦,两人的上身时不时随边缘行为蹭到,肌肤在敏感地紧绷,又渴望在温柔碰贴间紧紧相拥,这种无法到达的感觉使她产生幻觉。渴望更高的刺激,好像插入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游鸿钰双手捧他的脸,好像仇人一般用力地,颤抖地压他下颌骨,感受到他在咬牙,反反复复,周周始始。好像想咬死她的边途红着眼睛看她,睫毛上沾雾色水珠,脸颊有肌肉在动,又委屈,又愤怒,又离不得她。攥她的腰,快要掐断,又愤然放弃。
边途忽然弯身,手臂钻过她背与墙壁间缝隙,把她搂得极近,她失声尖叫,下意识夹紧腿根,腿内侧肌肉晃动夹着,要入掉入地下,被他一只手搂完脊背,另一只手扶住臀部下身,还在不停歇地迅猛晃着窄腰抽插那点间隙。
两人都很疯,她不想边途抽出太远,所以他每回插进去时也更狠,水流在撞击边途的活动脊背时曳甩出去,极速奔跑的流水顺势而下,溜进两人的交合处,又因为快速的动作分为几股。大腿的血在溢出,水冲得他大腿辣辣的痛,边途根本不想管,她早已将别人需要处理的伤口抛到脑外。
但这种喜悦消弭的很快,边途闷声不作响得这样插自己腿间,她慢慢觉得,自己像被人强奸,污秽淫猥。
她挣扎着在心中默念术式咒语。
这时,边途哼吟忽然停下来,肩线颤抖,有些累地用额发蹭她的脸侧,头彻底滑下去,嘴唇亲吻到她的肩膀,
“··· ···”
呃,这就是传说中的··· ···
游鸿钰头颈咔咔滴凝住了,尴尬地看边途。太快了吧?她觉得有些恶心,抓过花洒冲洗下身。
边途还沉浸在射出来的愉悦里,脸色酩酊淡红,有些颓败。但他很快看到了游鸿钰尴尬。
他年少时一个瞬间激入脑海。日头极晒的红塑胶跑道旁,运动会结束人流减少,视线远处,有学生在曝光的发白的绿茵草地上捡拾塑料瓶子和垃圾。绿色塑料的足球场地皮烘得脚热,他像听错了,迟缓地转过头,看向站在矮椅子上比她高一个个头的女生,是游鸿钰。她弯腰,松散背手,一顶遮阳帽遮住本来就小的脸。浅色阴影里的眼睛闪动巧黠,嘴唇张合,说完,嘴角翘起一个明目张胆的弧度。他耳朵嗡嗡,是传进脑子了,开始发麻。他从她那张窃窃的笑脸移过去,旁边两米远,是他们其他的同学。他看他们,他们正抱手插手继续疏松地笑,沉浸在运动会后懒散闲聊的氛围。他转过头,盯着游鸿钰看,游鸿钰温静极了,眼睛干干净净的,和这个运动场上其他只对男生有些朦胧的喜欢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好像“我喜欢大的,直径5厘米吧。”这句话是他幻听了。
没什么原因,她就是这么突然给自己说。在她说这句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