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漪确实在不老实。她看着青年愈发晦暗不明的眼眸,只是熟视无睹地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然后偶尔又在他面前舔舐干净青花印瓷的勺。他们像是在极亲密地分吃一碗莲子羹,直到一碗见底。程清漪将汤碗放进盘中,作势要下去,却被江愖拥住,搂着腰扶着下颚吻了起来。她不再与继子多说话,只是放纵了这一切的进行。
“你快一些解决。”他的手顺着上衣的下摆触碰她的皮肤,掌握她柔软丰盈的胸脯。裤子被脱到脚腕上,亵裤已然去了一个裤腿,只待露出双腿间一道微长着口的缝隙。他实在是会学习,第二回便已然熟稔又柔和地勾着微湿的花瓣,不久便带出丝丝络络的蜜来。“别让他们发现。”程清漪轻轻转过头,修长白皙的脖颈随着身下被刺入而微微上昂,她一手撑着书桌,另一手捂住了嘴,只能随着身后的人翻涌在深蓝色的浪花中,起伏着,啜泣着。
晚上,一家人吃饭。依旧是老爷和江愖聊,程清漪沉默地吃饭。只是进行到一半,她像是有些不舒适地低声咳嗽起来,那脸上净是脱力的红晕。饭是吃不下来了,她由保姆搀扶着进了二楼的卧房。程清漪身子实在是乏了,坐在那椅子上觉得大腿和臀肉疼得不行,便找了机会回房间。
“我知道你很寂寞,因为你还年轻。”在花园里遇见时,程清漪在佣人的注视下状似和蔼温柔地和江愖走在一起,直到那些背地里打小报告的帮工走干净了,绯红色的夕阳被孤苦无尽的黑夜取代。程清漪停下脚步,近乎天真无邪地仰起脸。“但是我已经不年轻了,我不能一直陪着你——”
她像是话本上某种魔性又清纯的艳鬼,靠近了江愖。“然后随你喜欢地张开腿。我会累的。”程清漪无形中将两人的关系定义在肉欲的范畴之内。
江愖垂眸,轻轻地将她耳旁的碎发捻起,再夹到她耳后。“您不喜欢,那我便不做。”
程清漪摇了摇头,笑了。“那不行,我隔一段时间也是要进食的呀。”她踮起脚,将头埋进江愖的怀中。他慢慢弯下了腰将她圈住,她便也免于踮脚的艰辛。“而且,你会忍耐得很辛苦吧?”
“……”
她离开他的怀抱,与他耳鬓厮磨地靠近。“在母亲面前不需要一直忍耐,只需要暂时的等待就好。”她的声音呢喃、稚气,却又有种悲悯爱惜的母性。江愖知道她若是以母亲自居,那定是若有若无地将他看做阿泓了。
他仿佛畏惧着惊扰程清漪的梦。“……好。”他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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