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孽种,生出来得叫你什么呢?”
江愖抱着她,那旧式的肚兜被揉皱在程清漪的腰间,两边的乳肉含着比玫瑰颜色略深的茱萸,方才已然被这好似渴求母爱的浪荡子含在唇舌里反复轻捻亵玩了一番。他轻轻抚摸着程清漪的腹部,那里残留着淡淡的妊娠纹,像是刀子一下一下横着割开流出脓与血,再慢慢愈合成浅色的纹路。“你身子受不住的。”他叹息,去吻她浓黑披散的发。她累得躲不开,任由他没意义的温存。年轻的,勃发的,有温度的肉体。她则是半死的,衰败的,逐渐腐烂的一团半死不活的肉。
“你现在是个男人了。”她的声音轻盈,甚至夹杂着呢喃细雨般的欣慰和柔情。
他只是更紧地拥住她,浅麦色的皮肤上是不分彼此的淋漓的汗珠,或许还有麝香味儿的体液。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程清漪问他这些日子做了什么。青年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背,一边温声和她说自己白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一时间倒像是一对真正的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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