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洗清了是吗?”
容恒耸了耸肩,道:“抱歉,并没有。”
傅城予闻言,直接就低头翻开了自己面前的文件,“那你不必跟我说什么。”
“我以为案情进展你会感兴趣。”容恒说。
“与我无关。”傅城予头也不抬地道。
“哦。”容恒应了一声,安静片刻之后,却又自顾自地开了口,“这事好像不太对劲,当时在教学楼里,有犯案时间和机会的那几个学生,通通都跟顾倾尔没有任何交集和矛盾。而你说的那个唐依呢,当时并没有在教学楼里,不具备作案机会,而且在顾倾尔口中,两个人之间只是一些女人间的纠葛,她不觉得会是唐依动的手——”
傅城予“啪”地搁下了自己手中的笔,抬起头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容恒。
容恒清了清嗓子,随后起身道:“行行行,你不想听,那我不说了。我走了,沅沅还在家等我呢,专门往你这跑一趟,我犯得着吗我……”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门口。
然而就在他拉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傅城予沉静的声音忽然自身后传来——
“你刚才说,有犯案机会的人没动机,有动机的人没有犯案机会?”
容恒回过头来,“是啊。一桩简单的伤人案,搞得这么难查也是少见——总不会是有人处心积虑布了个大局,就为了推她下楼梯吧?”
听到这句话,傅城予眼波赫然一凝。
——总不会是有人处心积虑布了个大局,就为了推她下楼梯吧?
可是如果一次是意外,那两次呢?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