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她也一并伺候宋清源吃了下去。
在往年的4月27日,这样顺利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
郁竣同样在宋宅待了一整天,对此却什么表态也没有,千星等宋清源吃过今天最后几颗药走下楼时,他正坐在餐桌旁边,漫不经心地盯着自己的手机。
那样的神情,只让千星恨不能上前撕了他的面皮。
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后,千星终究还是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你满意了吗?”
“什么?”郁竣抬起眼来,一副迷茫的无辜神情。
“别再试图用霍靳北来威胁我。”千星说,“威胁得多了,早晚会遭到反噬的。”
郁竣摊了摊手,“我哪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千星说,“你敢对霍靳北做任何事,到头来,我都不会放过你。”
郁竣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又微微拧了眉,道:“我有些迷茫,前些天还咬牙切齿地告诉我霍靳北对你而言什么都不是,今天又为他来跟我谈起了条件,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我什么毛病用不着你管。”千星说,“总之,我要霍靳北好好的。只要他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我一定算在你头上。”
郁竣沉思了片刻,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随后便起身往楼上走去。
……
二楼的卧室里,宋清源吃完药,已经打开电视看起了夜间新闻。
郁竣走进门,顺手帮他将电视的饮料调低了一些,又走到床边,帮他调整了一下床的高度。
宋清源今天一切还算正常,这样的状况已经好些年没出现过了。
对此,宋清源自己显然也是有察觉的,因此在郁竣坐下来之后,他直接就开口道:“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郁竣听了,忍不住低笑了一声,道:“您父女二人还真是心意相通,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都觉得是我在逼她呢?”
“如果不是你逼她,她怎么会这么乖?”宋清源说,“用她的话来说,少吃两顿饭少吃几颗药,有什么大不了的?”
郁竣再度笑了一声,道:“她这种态度,您也不生气,倒是难得。”
“她这种态度已经算难得了。”宋清源说,“都已经到了这步,难道我还要去计较这个?”
郁竣说:“也是,毕竟您在她心里,依旧是个讨厌的人呢。对于讨厌的人,态度当然会轻慢了。不像对着喜欢的人的时候,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生怕出一点点问题。”
“我还想问你呢。”宋清源说,“怎么她去完滨城,回来好像更沉默了?”
“也许是需要考虑一些事情吧。”郁竣说,“不过我看她这个样子,大概是已经考虑得差不多了。”
宋清源点了点头,只是道:“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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