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地发抖。
霍柏年没有看她,只是坐在沙发里,继续观赏电影。
程曼殊忽然绕过霍靳西,拿起桌上的花瓶就砸向了电视机。
花瓶里洒落的水影响了电路,电视机闪烁两下之后,关了机。
“你发什么疯!”霍柏年蓦地站起身来。
程曼殊情绪瞬间失控,“她已经死了!死了!你再在这里看她最喜欢的电影又怎么样?她还能活过来吗?她还会再看你一眼吗?她死之前有看过你一眼吗!你这么想念她,你这么舍不得她,你去陪她啊!你怎么不下去陪她呢!”
程曼殊近乎癫狂地嘶吼,霍柏年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就准备挥落。
霍靳西蓦地伸出手来拦住了霍柏年,虽一言不发,目光却沉郁。
霍柏年与他对视片刻,怒而收回了自己的手。
霍靳西转身带了程曼殊往外走。
程曼殊犹不解恨,边走边骂:“她死都要死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你算是什么东西!可怜!可笑!霍柏年!你算什么东西——”
房门“砰”地一声被霍靳西关上,程曼殊尖锐刺耳的嗓音却犹在旁边,霍柏年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茶具重重扫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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